哥……你也许是个老父亲,以后也会是个好丈夫,但你绝对不是一个好儿子。你以后肯定要后悔的。”
留下这话,封诗雯示意阿姨过来推轮椅,转身离去。
目送着妹妹的背影,封墨言脸色冷峻深沉。
那最后一句话,他总觉得别有深意。
然而是什么深意,一时又琢磨不出。
封诗雯前脚离去,后脚病房门又被推开,是宫北泽来了。
“墨言,你又欺负你妹妹了?我跟她打招呼她都没理。”宫北泽回来后忙了几天,今儿终于得空,来医院看看好友。
封墨言回过神来,交代道:“你这几天,有空帮我去查一下诗雯的身体状况。”
宫北泽吃惊,“什么意思?你关心她就直接当面问啊。”
“她说得模棱两可。”
“好吧,我回头查查。”宫少落座后,盯着他打量了下,忽而八卦地问,“你跟千语……这两天还好吧?”
“什么意思?”
“就是……有没有吵架啊,或是冷战闹别扭啊……”
封墨言跟他可谓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了解甚深。
见他话中有话,不像是八卦而已,封墨言微微皱眉,语调严肃了些:“你有话直说,别绕弯子。”
“噢,那没什么了……”宫北泽突然笑了笑,岔开话题,“你恢复的怎么样了?医生有说什么时候出院吗?”
他太反常了,封墨言更坚信他知道什么且隐瞒着,脸色又冷几度:“你是故意欺负我动不了?拿你没办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