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能看到我身材的女人也不多,你还挺荣幸的。”
“不要!”贝蒂尖叫一声,转过身去,依然一手捂着眼睛,像是害怕他突然跟过来非逼着他看似的。gōΠb.ōγg
宫北泽的手已经放到松紧裤腰上了,见她吓得嗓子都破音,笑意更甚:“你确定不看回来?”
“你有病!”
“那你还嚷嚷不?”
“……”
“早这么老实不就行了?吵得我脑袋都要炸了!我要是摔出脑震荡,我还得找你负责任!”
“……”贝蒂继续沉默,不接话。
宫北泽已经把卫衣脱了,便顺势扔进了脏衣篓,反正刚才摔下来也弄脏了,得还。
“我出去了,你自己收拾吧,睡衣掉地上又脏了,你先将就穿着,自己出去找吧。”说完,他一瘸一拐地转身,一手摸着摔疼的屁股,可怜兮兮地退场。
“喂!”贝蒂这才出声,叫住他。
男人回头,“你又要干嘛?还没吵够?”
贝蒂没有回头,语调依然愤恨:“你……你先扶我起来,我,我起不来……”
“……”宫北泽这才注意到她受伤的脚,眉心一皱。
这,不会雪上加霜了吧?
他迟疑了秒,又缓缓狼狈地转身走回去,弯腰下来。
贝蒂不自觉地紧了紧手,把浴巾拽得更牢,怕又掉下来,那她真的可以死一死了。
宫北泽尽量目不斜视,可要扶她起来,眼睛无论如何都会瞥到她。
虽早就知道她的身材有多完美火辣,刚才更是看得彻底,可当这么近距离接触,尤其是的她的手紧紧拉着浴巾,那个效果……
呃——他不自在地咳了咳,暗暗调整呼吸。
贝蒂被他拽着手臂,应拉起来,摇摇晃晃又差点扑进了他怀里。
好在,两人都稳住了。
“你的脚……怎么样?”沉默的气氛太尴尬了,宫北泽寻找话题,关心了句。
贝蒂一脸忍痛,其实脚疼得很,但这会儿不敢再继续与他相处,只好敷衍地道:“还……还行,你帮我把轮椅推过来……”
宫北泽等确定她站稳才松手,转身把轮椅拖过来。
贝蒂一手捏着浴巾上面,另一手捂着下面,小心翼翼地坐下。
宫北泽知道她怕走光,耳根子窘得热烫一片,更要命的事,刚刚两人斗嘴时他才平复的浪潮,这会儿又席卷而来。
怕被女孩儿瞧出端倪,他又清咳了声,眼睛乱飘都不敢看向她了,哑声道:“那个……我出去了,你自己慢慢弄吧。”
贝蒂有没有回应也不知道,反正他话一说完便赶紧开溜,逃出了浴室。
尴尬的经历让两人接下来的小半天都没再接触过。
一直到晚上,宫北泽在书房呆了半天终于冷静了些,这才想起他俩都没吃午饭。
中午回来那会儿,贝蒂就说要吃饭,也不知饿到现在,她还有没有力气拿起筷子。
赶紧点餐让人送来,他磨磨唧唧地出了书房,竖着耳朵到处听屋里的声音。
然而,整栋别墅静悄悄,没有声儿。
宫北泽犹豫了下,又轻手轻脚地朝贝蒂房间走去,耳朵朝门板贴了贴。
里面安安静静,也没声音。
奇怪了……
人去哪儿了?
他想敲门问问,可手抬起,想到两人在浴室的一幕幕,又面红心跳无法自制,索性打消念头。
很快,晚餐送来。
他下楼,将大饭店的精致饭菜一样样拿出来,摆好,看向楼上,这才故作淡定地扬声喊道:“喂,你饿不饿?吃不吃饭?”
没应。
宫北泽等了几秒,脸色微变,那洋妞该不会出什么事了?
是不是被他看过,觉得贞洁没了,所以一时想不开……
被自己的脑洞吓了一大跳,宫北泽突然拔腿上楼,直奔贝蒂的房间。
猛地敲门。
屋里,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贝蒂突然被砸门声惊醒,吓得猛然抬头:“怎么了?”
宫北泽有了前车之鉴,不敢贸然开门,隔着门板问:“你没事吧?一下午都没动静,我以为你……”
“我睡着了……”
听着门板里惺忪的语调,宫北泽松了一口气,随即没好气地道:“你是猪吗?睡这么死!”
贝蒂懒得解释。
她是脚太疼,没办法,吃了止痛药,也不知是不是药物作用,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宫北泽吐槽完,想着她中午没吃,饿到现在估计说话气力都没了,又马上心软:“那个……我叫了晚餐来,你要不要下来吃?”
贝蒂艰难地坐起身,靠在床头,“你能不能开门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