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川撅着屁.股,将朝池暝给抱到了一边,他看了一眼地上散架的床,看样子要重新买一张新的床了,他有些范畴,他实在是囊中羞涩,不如问主子借一点钱? 他细数了一下,距离下个月发月银还有大半个月,可太久了。 蓝小川浑身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便亲自烧了些热水,将朝池暝和自己搬进去不算大的浴桶里。 他今日实在劳累至极,所以将人抱进去浴桶里的时候,不小心将朝池暝的腰撞到了桶上,“嘭”的一声黑了一大块,蓝小川心虚至极,看着那团黑色,他忍不住给朝池暝揉了揉。 他简单给两人清洗干净。 要命,为什么要他遭了这种罪之后还要给帝王做清洗之事,特别是清洗刚才某个对他耀武扬威的东西,他眼神心虚极了,根本不敢去看。 好半晌之后,他给朝池暝换了一身灰色的劲装,抱着朝池暝去了一处别院,朝池暝一直没醒过来,蓝小川担心他是中毒或者刚才磕到了脑袋导致晕过去,路上还时不时探了探他的鼻息,生怕朝池暝一不小心就没了。 他去的院子不算太远,与自己家隔了两条街,院子的牌匾上写着欧阳院。 欧阳院子极大,到处鸟语花香,院子的主人种植着一千盆太阳花,这种花颜色多彩,在冬日里依然盛放出绚丽的花朵,给冬季带来了无限的生机。 蓝小川将朝池暝抱到了欧阳寒云这里,摆脱欧阳寒云给朝池暝看看。 欧阳寒云是一代神医,许多人想要求见都找不到人,蓝小川和欧阳寒云关系还不错,两人算得上是半个知己,在成为影卫之前,他是 “帮我看看他怎么回事?”蓝小川着急地问道。 欧阳寒云看向对方的脸,昏迷的男人那双眸子即便闭着,也能看得出这个人十分凌厉,不是好相与的对象。 “他中毒了,蛊毒似乎会让人狂暴,产生世俗的欲.望,看样子他刚刚纾解过,你给他纾解的吧?”欧阳寒云立刻盯着蓝小川,眸子中一片猜疑。 “等等!当、当然不是!”蓝小川立刻炸毛,他是男人,当然不可能给人纾解,他以后可是要娶妻生子的,他喜欢娃娃,还想要另一半给他生下一到两个可爱的孩子呢,养孩子的过程一定十分美妙,他一定会做个好父亲,教导好孩子和陪伴好他们的。 欧阳寒云不耐烦地说道:“难道你还想骗一个神医吗,这个蛊毒药性似乎很强,你以后幸福可不少。”说罢将可怜的目光投向了蓝小川,“中了这种邪佞的蛊毒,若是没有解药,就一定要通过交.欢才能缓解药性,否则,会令人神志不清。” 蓝小川沉默了一下,没错,刚才皇上确实甚至不太清楚,否则怎么会要了自己呢。这么一想就更憋屈了,他是影卫,负责保护皇上不假,可、可也不用把自己的命也搭上去吧,万一皇上后悔了要杀了他,他怎么办? 朝池暝可不是善茬,这八年为了登上帝王,他铲除了不少异己,若是他知晓自己的身份,估计此刻他已经人头落地了。 “你也不想他死或者发疯吧?”欧阳寒云看得出蓝小川十分在意这个男人,男人确实长得很好看剑眉星目,有棱有角的脸异常俊美。 “可、可我不是他的妻子!”蓝小川立刻反驳,他们最多属于主人和下属的关系,即便是他愿意,皇上也不愿意呢。打、打住,他怎么会愿意,他一定不会愿意的!蓝小川立刻将内心的小人给拍倒在地上。 “都这么快想着做妻子了?” “我没有!”蓝小川来说不过欧阳寒云,有些泄气,脸色不知道是被气得通红还是羞得红起来,像是熟透的红柿子一般。 “你死鸭子嘴硬,他的脉象一看就是刚做完的,他中的蛊毒可不简单,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如果没猜错,只有情.事能纾解痛苦。” “可我跟在他身边,从来没见他做过这种事情。”蓝小川跟在朝池暝身边已经有三年,从没见过皇上将谁留宿,更不曾听闻皇上宠幸了谁,如果真的要说的话,就只有他。 “那他可真纯情,放着个大美人在身边不吃。”欧阳寒云继续调侃。 “他这毒可不简单,能憋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 “那他怎么还没有醒?” “唔,大概是磕到了脑袋吧,估计不久就醒过来了,你们什么时候摆喜酒,记得叫上我。” “他、他是我的主子,万一让他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蓝小川立刻皱成了苦瓜脸,一想到皇帝要杀他,他就一阵糟心。 欧阳寒云给朝池暝扎了针,暂时压制住朝池暝体内的蛊虫,还给了一瓶金疮药给蓝小川,“你自己的男人自己去上药。”那嫌弃的模样没差将蓝小川赶出去。 蓝小川看着睡在厢房的朝池暝,小心翼翼给他的脑袋上了金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