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虞漫漫失魂落魄的样子,李玉梅立即哭了起来。
“漫漫,你真患上艾滋病了是吗?”
谁知,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虞漫漫心里的怒火。
她开口大骂。
“哭哭哭,就知道哭!
要不是你天天哭穷,说别人的女儿多么多么厉害,往家里拿了多少钱,我至于出去卖吗?
还有爸,每天除了赌还是赌,一分钱不赚,还总找我要钱。
我是摇钱树还是会徒手变金子?
你以为拿给你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可是,你不是陪着金老板吗?”李玉梅继续哭。
虞漫漫看着都心烦,她冷笑一声。
“就那个死胖子,装得倒是挺阔绰的,其实就是个死扣鬼!
他的钱大部分都在他老婆手上,每次陪完他,也才给我一万块。”
她花钱大手大脚惯了,家里两个米虫又只知道要钱。
她不多接几个人,哪来的钱?
本想着陪一个也是陪,陪几个也是陪。
她爽了还有钱拿。
可谁知道,不知道哪个浑蛋玩意儿,竟然携带着艾滋病,害她也染病了。
听说,这种病根本无法根治,只能用药控制病毒的扩散。
要用好药,那就得花钱。
可这又是长期的事情,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她没钱,不就只能找虞冉吗。
虞冉那么有钱,给她一点钱怎么了?
这次来找虞冉的说辞,说是她爸欠赌债,这可没撒一点谎。
她爸确实欠钱了,对方也说不还钱就会砍掉他的手。
她正好以这个借口来要钱,只是说的更加夸张了点。
想着虞冉不会那么狠心。
可结果,虞冉不仅不给钱,还把她得病的事情说了出来。
最重要的是,对方居然还有资料。
这很明显就是提前找人查过她,就在这儿等着羞辱她呢!
她知道,今天这钱是要不到了。
她狠狠剜了虞冉一眼,转身就走。
李玉梅看了看负气走掉的女儿,又看了看虞冉,懊恼一声,赶忙追了上去。
“漫漫,我们真就这样走了吗?”
钱还没有要到呢。
“怎么,还没被羞辱够?”虞漫漫怒骂一声。
“你想继续被羞辱,就自己留下!”
虞冉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就算今天她们在这里磕头,把头磕烂,虞冉都不会给她们一分钱的。
她算是看出来了,自从虞冉在婚礼上当众罢婚后,就变了。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哄一哄,骗一骗就能圣母心泛滥的人了。
现在的虞冉,变得很陌生,也一点不好忽悠。
与其在这里受辱还要不到钱,她不如自己去想办法。
等虞漫漫和李玉梅走后,虞冉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丁漾。
“怎么,觉得我残忍无情?”
丁漾立即将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似的。
“不是,我觉得师父做得很好。
那样贪得无厌的人,就算这次给了她们钱,她们也不会知足的,说不定更会赖上你,甩都甩不掉。
等哪一天你突然不给钱了,还可能反过来说你不道德,帮人不帮到底。
这种人,最好远离。
师父做得没错。”
电视新闻里,这样的例子多了去了。
之前不就有一个明星资助一个孩子,发现那孩子不但没去读书,反而拿着钱吃喝玩乐,明星一气之下就停止捐助了。
结果那孩子还反过来诋毁那个明星。
这样农夫与蛇的故事还少吗?
只是...
“师父,就这么放她们离开,真的好吗?”
那个女人毕竟得了艾滋病,要是对方一不做二不休,瞒着身上的病到处去霍霍人。
那些贪图享乐的男人虽然死不足惜,但如果那些男人还有老婆或者正牌女友,那不就一传十,十传百,让很多无辜的人遭殃吗?
虞冉大概猜到了丁漾心中的想法。
她抬手安慰,“放心,有人盯着她,她干不了坏事。”
最后,只能像老鼠一样死去。
为原主陪葬!
虞漫漫果然如丁漾猜测的那样,想着自己生病都是那些男人害的,那些男人都该死。
所以,她就毫无心理负担地准备大肆接客。
可每当她要去赴约,就会接到对方骂人的电话。
骂的话都很难听,说她是婊.子,害人精,得了病还出来卖,咒她快死。
反正,骂什么的人都有。
一开始,她还以为就是巧合。
可次数多了,她就知道,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捣乱,将她得病的消息散布了出去。
这之后,只要她打电话约那些男人,没有一个接她电话的。
她彻底接不到客了。
她气得直接将房间里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女儿,你一定要救救我啊,再不还钱,他们真的会要了我的命啊。”
虞洪国推开虞漫漫的房门,面色焦急地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