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江学授这件事虽为捷报,但却害了我们炎朝。”
赵哲听后,顿时一脸好奇道:“哦?秦爱卿此话何意啊?不管怎么说,江学授也是为我炎朝立下一大功劳,怎么会是害了我炎朝?”
秦晖禀道:“回圣上,我炎朝与西夏近些年来虽无太多战事,但一直处于僵持状态。就是因为西夏一直在关注我们和东辽的战事,只要我炎朝兵败,那西夏一定会与东辽一起兵犯我炎朝境地。若是我炎朝胜了,西夏就会与我炎朝联手,攻讨东辽。可偏偏江学授,在这个时候去惹怒西夏,势必会促使西夏和东辽联盟,让我炎朝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秦晖话落,沈愈也趁机开口道:“秦大人所言极是,江学授此时兵犯西夏,并不是勇武之举,而是愚昧无知,等同是害了我炎朝,还请圣上裁决,趁着西夏大举进兵之际,重责江景辰,也算是给西夏一个交代,避免我炎朝同时遭受东辽和西夏两国兵犯。”
“还请圣上裁决!”
朝廷之上,沈愈一派官员,先后附声道。
场中好不容易舆论偏向江景辰,竟然顷刻间就又转向一边倒,这让李罡等人不禁为江景辰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