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送给苏小姐的貂毛小裘上我闻到了青珂的味道!我这就去追回来,还来得及!”
说着慎儿便是要跑出去阻拦如洲,但是还没到门口便是被商洛叫住了。
“站住!”
慎儿脸色有些苍白,甚至有些要哭了的架势,“姑娘,你是故意的?”
她苦口婆心的劝道:“我们与苏姑娘无冤无仇,她可是苏将军之女,若是真的出事儿了,可怎么办啊?”
商洛倒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来,她慢慢走到了慎儿的跟前,伸出手轻柔的拭去了慎儿脸上的泪水。
“你怕什么?那点量死不了,我心中有数。”
“姑娘……”
商洛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原本温柔的声音竟也有些冰冷,“早知道便是换一种了,免得你哭哭啼啼的实在是麻烦。”
慎儿一震,她从未见过自家姑娘这幅冰冷的模样,那眼眸中满是寒意,好似看着陌生人一般,一时之间也忘了该说些什么。
倒是商洛甩甩袖子转过了自己的身子,自顾自的在软椅上坐下,只留着慎儿一个清冷的背影。
“慎儿,你可还记得我当初将你留在身边是为了什么?”
慎儿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姑娘说慎儿与旁人不同的便是听话,姑娘要做的事儿从来不会过问。”
她越说声音便是越小,姑娘她似乎一点儿也看不懂了。
商洛低低的应了一声,“是这个理了,只要你闭上嘴,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慎儿抿了抿唇,看着背影有些出神,但也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是。”
青珂可是一个好东西,想起来还是当初慎儿教自己的。
无色无味,药性极慢,就连御医都怕是难以察觉的,由皮肤慢慢的渗透进去,最后伤及内脏,在顷刻间爆发,救无可救。
阿言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只是偶尔去院子里胡闹一番,钻入雪地里便是看不见了,倒是和白雪一般了。
正如以往以往,叶腐总是随着一阵风来的,带着那种淡淡的清香味。
叶腐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商洛的身后,和以往一样,静静的站在她的身侧一言不发。
只是今日有所不同,他的怀中多了一只咕噜咕噜撒娇的白猫。
过了许久,叶腐总算是开了口。
“苏九的弱点的确是苏景熙,但就算是苏景熙死了那也触及不了苏九手中的禁卫军,我不解你想要做什么。”
商洛并没有回头,“当然不行,所以这青珂只是一个引子,主子想要的不是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收回想要的一切么,这理由我便是开始着手做了。”
叶腐皱着眉在软椅前蹲下,一如既往般的柔情。
“那路承安呢?”
商洛柔柔的一笑,“路承安啊,他也将成为我的助力。以往我拿他还真的没办法,但现在或许还有其他的法子。”
“他暗中派人跟着你,日后跟你见面的机会便是少了。”
书房内的路承安正悠闲的看着书,一身剪裁得体的玄色蟒袍绣着金丝银线,微卷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颇为随意。
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明显已经染上了困意,半睁半闭,却还是让人不敢靠近。
竹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主子,他来了。”
“进。”
随即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青年男子便是推门而入,此人正是今年提名的新科状元郎,容司言。
容司言低垂着眼眸,“下官见过首辅大人。”
路承安并没有抬眸,只是放下了手中的书,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微微合着眼眸,声音慵懒。
“恭喜状元郎,总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容司言尽显谦恭的姿态,“多谢首辅大人的提拔,若不是首辅大人小人又怎能走到这一步呢?”
“状元郎说笑了,状元郎走到这一步靠的都是自己的才能,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路承安的眸子向来是深邃的,透露出不可估量的算计来。
“只是日后状元郎的路想怎么走,状元郎还得好好的思量一番才是。”
“小人明白,日后还是要首辅大人赏碗饭吃才是。”
路承安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状元郎由此觉悟便是最好的,只是听说摄政王也很看好今年状元郎的表现,状元郎若是受了两个人的照拂,前途必定无量。”
话音刚落下,容司言便是跪下下去。
“大人说笑了,人只能走一条路,饭也只能吃一碗不是?小人自知才疏学浅,怎敢造次?”
“朝廷为官者诸多,很多都是往年的状元郎爬上来的,长安文风盛行,最不缺的便是有才能的人选,状元郎可要好好把握机会才是。”
容司言心中清楚,首辅大人这是威胁。
状元郎而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