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珩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曲时钊:“店铺掌柜是小笙,但是这店是我的,不过是小笙经营。”
“好啊你们两个,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做了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曲时钊看徐之珩的眼神有些怨恨:“早知你是个有主意有手段的,我也用不着在父亲面前总替你说好话,担心父亲不把笙儿嫁给你。”
徐之珩有些意外:“你为何着急小笙嫁给我?”
“她到了适婚的年龄,不是没有人上门提亲,父亲拒了一个又拒了一个,却也不能次次都拒,况且还有皇家赐婚这么一档子事,当今皇上热爱赐婚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要是随随便便被赐给了谁,像二妹一样过的不清不楚委委屈屈,那笙儿这辈子也就搭里了,倒不如跟你,你起码不会叫她受委屈。”
曲时钊这一番话说完,徐之珩表示听的心里舒服,接过圥戎手里的茶壶,亲自给曲时钊到了壶茶,又说:“大舅兄,你快喝些热茶暖暖身子。”
荣筝听了一耳朵的不理解,清了清嗓子说:“你们说的那些,我不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要问的赶快问,问完我就走,也不耽误你们,省得连累你们。”
徐之珩和曲时钊对视一眼,才想起来旁边还坐了荣筝这么个外人,徐之珩挠了挠头,问:“你是怎么知道镰刀怪是皇上手下的?珲影宗行事一直在暗,就连我对他们都不算了解,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时间回到许久以前,建琮帝带领朝臣极其家眷上行宫避暑的时候。
山上飞禽走兽多,功夫好的男子会有打猎的比试,既然是动家伙的比赛,那自然会有受伤的人。
荣筝就是那个倒霉的,他在打猎时不放心被树枝刮下了马,一路翻滚晕了过去,醒了以后发现自己滚到了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坑地之中,身边的杂草和树木几乎淹没了他。
他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扭到了,因为自小没有让人帮忙的习惯,所以荣筝的第一反应是试一试靠自己能不能起来,因此没有第一时间找人。
然而就因为这样,站在山坡上那些人并没有看到角落里挣扎的荣筝,可荣筝却清晰的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那个人活着,迟早会夺走属于皇上的一切,皇上不能不防。”
“朕自然要防,可朝中那些老臣都向着他,他本人又实在抓不出什么错处来,距离这么远,屎盆子扣不到他头上,朕也实在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了。”
通过这些话,荣筝听出上头站着的人其中之一是建琮帝,因为只有建琮帝才会自称朕。
想到这个,荣筝不敢再动了,因为他怕打草惊蛇,被人发现他的存在。
倒不是说他愿意在这儿偷听,而是他现在不能别人发现,就算他赌上全家性命,保证自己真的昏过去了一个字也没听到,建琮帝可能信吗?
宁杀错别放过,建琮帝不会相信他真的是晕过去了,到时候荣筝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最后不仅自己难逃一死,还会连累整个荣家。
因此他只能躺在草丛里一动不敢动,满脸是汗的他真的一个字也不想听,恨不能把自己的耳朵给堵上。
可他做不到。
“如果抓不住他的错处,那微臣建议皇上换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建琮帝的语气有些急切。
“微臣翻阅古书,里面有记载远隔千里却也能取人性命于无形的办法,皇上可以试试。”
这方法让建琮帝打起了精神。
没人比他清楚,这些年他为了除掉景王,派去过多少武功高强的杀手,但这些人要么是半路失败,要么是有去无回,景王还能好好的活在这世上,那景王的蕃地犹如铜墙铁壁,建琮帝想杀他实在不容易。
如果有这样的方法,能远隔千里也杀了景王,那简直太合建琮帝的心意了。
“是什么方法?”
对方沉默了片刻,接着说:“这方法有违人道,微臣实在不敢说。”
“什么事能比杀了他这件事要紧?他就是朕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杀了他朕这个皇位怎能坐的踏实?你尽管说,无妨。”
“微臣记得,景王今年的年纪是二十八,临近年节时,要让人取二十八个未婚少女的性命,把她们的血弄回来,再与景王用过的东西、穿过的衣裳和写过的字焚烧三日保证火不灭,一个月内景王便会病重身亡,无人救得了。”
他以为这话说完,建琮帝会多多少少有些犹豫,却没想到对方直接答应下来:“这些都是些小事,他若真能这样死,真绝对会厚赏你。”
“可皇上,这法子需要注意的事非常多,如果一个不小心出了什么差错,这法子可就不灵了呀!”
山坡下的荣筝不敢错过一个字,他认真的听着,可山风不小,有些断断续续的,他听不清楚。
曲时钊听到此处,着急的问:“需要注意什么?”
荣筝回答:“第一,杀害的姑娘不能在家中,要是随机在外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