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忙的事也多了些,所以没得空去见你,我也该陪你好好说说话的,心肠疏散了,对身体也有好处。不过看姐姐脸色白里透红,最近调养的不错,越发光彩照人了呢。”曲时笙说道。
屋里几乎姑娘家寒暄说话,徐之珩插不进话,和圥戎、圥墨来到了门外。
圥戎神神秘秘的说道:“将军,有一封信传到了属下手上。”
一听这话,徐之珩眉头登时一皱。
能传到圥戎手上的信,自然也能传到徐之珩手上,但上一次他出去打仗,把圥墨留在了京城看顾曲时笙,带着圥戎去了战场,过程中他抽空去见了一下景王,和景王商议有些消息不方便传给徐之珩时,可以传给圥戎,毕竟盯着徐之珩的人有很多,却没人盯着圥戎。
所以圥戎一说这话,徐之珩就反应过来了,和圥戎圥墨进了隔壁的房间。
圥戎掏出了袖筒里藏着的一封信,信纸十分小巧,上头的字也格外的小,勉勉强强够人书写,但即便如此徐之珩还是认出了上头的字迹。
当看清上面的字时,徐之珩眼神微颤,一把将信揉住,扔进了不远处的炭盆里。
圥墨不解道:“将军,怎么了?”
“景王过来了。”徐之珩警惕的看着四周:“年节前,皇上派人去刺杀景王差一点得手,估计是镰刀怪取人血的计划落空,他才只能使用下策,景王受伤被追杀,后将那刺客反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