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雁瞳孔一缩,眉宇间尽是厌恶:“我和曲时玥没有一点关系,你休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也只是和你姐姐曲时瑾有些不合罢了,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这话你拿去糊弄鬼,鬼都不信吧?”曲时笙打量着霍云雁面前的饭菜,拿着筷子夹了一口肉在嘴里:“这儿准备的席面,可比我堂妹准备的席面要好的多,堂妹害起人来都舍不得往出扔银子,扣扣搜搜的,寒酸得紧,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这么办难成大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霍云雁知道曲时笙过来,曲时玥那边肯定是出了一些问题的,所以紧张的情绪充满了她的内心,连说话的语调都透露着心虚:“这席面,我是用来招待旁人的。”
“庆功宴吗?”曲时笙笑着说:“可惜了,那本应该让我喝下的东西我没喝,倒是我那个堂妹,年龄小身体疲乏的快,这会儿正在雅间里睡着,没机会来吃这庆功宴了,所以我替她过来,不能让霍姑娘白准备一场?”
“你!”霍云雁咬牙道:“那可是你的堂妹,你们的父亲是亲兄弟,你好狠毒的心肠!”
曲时笙抬起眼来,眉头有些皱着,不解道:“她不过是在雅间里睡着罢了,怎么还与我心狠心不狠有关?难不成她睡在那儿,会有什么危险不成?”
她这番话气的霍云雁脸色很难看:“你今日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不相信只是为了吃一口饭,既然都说出我是在等曲时玥,又何必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霍姑娘既然是敞亮人,那我也懒得再藏着掖着。”曲时笙把筷子放下:“作为女子,我劝你,别再打徐之珩的主意。”
霍云雁眉头一紧:“凭什么。”
“就凭他和我的感情,这世上没一个人能有所撼动,你费尽心思耍尽手段,也不会得到他一个眼神,反而跌了你的身份,丢了你霍家的人,这里头的轻重,我想你是明白的。”
霍云雁被气的面沉似水,浑身一颤:“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何时说过,要打徐将军的主意了?你可别张口便胡言乱语,坏了我的名声,也坏了徐将军的名声。”
“事情都做了,挑拨也挑拨了,怎得霍姑娘这会儿不认了?”
“我与徐将军之间清清白白。”霍云雁咬死道。
曲时笙直言:“你们两个之间的确清清白白,那也是他不愿接近你,否则你们早就不清白了。”
霍云雁冷哼一声:“这些事用不着你操心,你当你是什么人?”
“皇上已经把你心仪他的事告诉给我们了,皇上说话自然是一言九鼎的,你难道是想说皇上在骗我们,诓我们玩?”
听她提起皇上,霍云雁没了办法,只要恨声道:“你这女人,心肠歹毒!”
“说回现在,你猜我那个堂妹,现在如何了?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马上会有好几个壮汉闯进那个雅间,他们不知道我的相貌,自然会把我堂妹当做是我,你猜他们会做什么呢?”
霍云雁疾言厉色,怒气冲天的说:“她可是你的亲堂妹,你这么做,岂不是害了自家人。”
曲时笙露出十分不解的眼神:“呦,霍姑娘真是神机妙算,怎么知道我的意思?又怎么知道他们会对堂妹做什么?莫不是这些人都是你叫来的,具体让他们做什么,你也早就知会他们了?否则你为何能如此了解如此清楚,还为我堂妹开始打抱不平了!”
到这儿,霍云雁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踩在了曲时笙的陷阱之中。
“你这歹毒的人,你到底要做什么!”霍云雁不淡定了,她右手紧紧的扣着桌角,用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要做什么,霍姑娘无需知道,但我说的话,霍姑娘还是记住的好。”
霍云雁瞪着曲时笙,仿佛要用眼神在曲时笙的身上戳几个洞出来:“你又在敲什么歹毒算盘!”
“我说的,可都是劝你的好话。”曲时笙身子往后一倒,背靠在椅子的靠背上,一双脚自然的搭在桌面上,与这桌席面格格不入:“除了徐之珩,你不许碰以外,还有就是我的家人,我所看重和珍视的人。”
霍云雁面露凶色:“怎么,曲姑娘这是在恐吓我?我可什么也没做,与你姐姐是有不合,那也是吵架拌嘴的小事,话赶话说到那了而已。就因为这件事,你便这般恐吓我,难不成当我霍云雁是吓大的?”
眼前的霍云雁,在曲时笙这儿就仿佛是一只纸糊的老虎,风一吹便要倒下,脆弱不堪。
“和我姐姐的事,我本也没放在心上,我知道我姐姐虽然性子软弱了些,但却实在不是个吃亏的,外人不如我这个家人了解她。”曲时笙的眉宇间尽是轻松:“霍姑娘心思重,那些弯弯绕绕的,用在别处也就罢了,可若是让我知道,又用在我家里人身上,我可不会心慈手软。”
霍云雁与曲时笙对视着:“怎么,好歹我父亲也是三品大员,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那自是不够,可在这世上讨生活,死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