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家能够得上的,你千万别再想这些了,没得自己难堪。”
曲时玥摇着头说:“女儿对他一片痴心,他和笙堂姐是青梅竹马,女儿和他又何尝不是自幼相识?他也是看着女儿长大的,未必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啊…”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疯魔了,肯定是疯魔了!”
他想走,跪在地上的曲时玥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角,求道:“父亲,求您帮我,女儿纵然嫁不给徐将军,也想攀一把高枝儿,用身份去掩饰这胎记带给女儿的桎梏,求父亲成全女儿!”
说罢,曲时玥用力在地上磕着头,直磕的额头通红,将要磕伤。
曲傅满先前还保持着冷静,但耳边女儿额头砸在地面的声音,又让他忍不住心疼,终于他忍受不了,吼道:“够了!这件事说法甚多,为父了解的也实在有限,你若真有这个想法,那为父就替你,向你叔父打听一番。”
一听这话,曲时玥顿时笑了:“女儿谢父亲成全!”
“先别急着谢我。”曲傅满缓了口气说:“若此事不是靠谱的好事,那你就打消那份痴心妄想,以后给我安安生生过消停日子。”
“女儿都听父亲的!”曲时玥开心极了,又给曲傅满磕了个头:“等女儿出人头地那天,一定会让父亲刮目相看,也让那些瞧不起咱们二房的人瞧瞧,就算是野鸡变的凤凰,那也算是真凤凰。”
曲傅满一甩袖子:“胡言乱语,你可真是不叫为父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