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牙,但圥戎眼疾手快,卸了他的下巴,黑衣人寻死无果,只见圥墨拆了他的毒牙,然后用脚碾进了泥地之中,再抬脚时已是没留下任何痕迹。
“这下子和我说说吧,太后让你做什么了?”徐之珩问。
似乎是没想到徐之珩能直接问出太后娘娘,黑衣人顿时愣住了,然后转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过是混迹江湖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只要银两给足了,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徐之珩笑了:“你这身段和身手,不像是会混迹三教九流的人,既然我能直接问出太后二字,那我肯定也是知道一些的,从你的嘴里问出来,不过是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黑衣人冷笑两声:“我若是有给太后做事的机会,还至于像现在这么落魄吗!”
话音刚落,圥墨重重的一拍他的头,拍的他脸砸在泥地里,再抬起头时满脸都是泥。
“你要是不会好好说话,爷就教你怎么好好说话。”圥墨恶狠狠的说。
黑衣人依旧嘴硬:“要头一颗,要命一条,我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要杀曲家二姑娘,我帮忙办事就是,你们多心了。”
“我竟不知,这江湖上替人取人性命,都能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了。”徐之珩把玩着手里的暗器,并没有多么用力,但却十分轻易的划破了黑衣人的脖子。
那黑衣人狠狠一抖,以为自己就快死了,濒死的恐惧影响着他,让他忍不住发抖。
“怕了?”徐之珩说:“这和咬碎毒牙可不同,那玩意儿来的痛快,没什么痛处也没有多大恐惧,一瞬间就要了命了。”
“我不怕,都说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黑衣人依旧在嘴硬。
徐之珩没有多说,在方才的伤口上,把暗器又捅了进去,接着狠狠一拧,黑衣人一声惨叫,身上抖的厉害。
圥戎说道:“我们要是想从你嘴里撬出东西,就算你死了也得要吐出些东西才行,你自己看着办。”
圥墨也跟着说:“把该交代的交代了,我们会放你走,天高任鸟飞,你本也是没有身份的人,去哪不是去,躲哪不是躲?何必要把一条命搭在这儿,死的不明不白,也没有人会记得。”
黑衣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脖颈处的痛感却半点没消,疼的他难以忍受。
“选择就摆在你面前,是受完罪后死,还是得到自由,再不会为人左右?”徐之珩问。
经过了简短的思考,黑衣人最终点了点头:“我…我听您的,想知道什么您说就是。”
看他还算是老实,徐之珩拔出那暗器,又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把暗器上的血擦干净。
“圥墨,把他拖到廊下去,再被雨浇着,他血流的快,一会儿也就没命了。”
圥墨答应了一声,扯着黑衣人的脖领子,把他硬生生拖到了廊下。
徐之珩又说:“交代吧,是什么人派你来的,又是因为什么理由?后面还会有什么安排吗?”
黑衣人摇了摇头,每一下都牵动着他脖子上的伤。
他颤颤巍巍的说:“的确是太后派我来的,具体原因不明,她吩咐不仅杀了曲时瑾,还要烧了曲时瑾的房间,我记得她话里提到了曲家三姑娘曲时笙,还提到了什么报复之类的字眼。”
“你们后面还有什么安排?”
黑衣人继续说:“没有安排,太后没想到我们会被人算计,若是这一次刺杀曲时瑾失败,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圥墨不解的问:“这是为何?”
“很简单的道理,打草惊蛇,太后好像是怕些什么。”
徐之珩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陈太后怕的是曲时笙。
“你能确定短时间内,太后不会再对曲家的人动手?”
黑衣人点了点头:“太后在给我交代时,曾经对着观音烧香,说起过不想让自己染上太过杀孽,若是刺杀曲时瑾失败,那就是天意要保护曲时瑾,她不能再动手。”
今晚雨下的大,也是陈太后选的好天气,她说找钦天监的人算过,今天这场雨下的十分不错,可以让她想要做的事进行的很好。
“我知道了。”徐之珩看向圥戎:“把他的伤口简单包扎一下,放他走吧。”
闻言,圥墨有些诧异:“这也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怎得就要放他走?”
“上位者安排手下也自己做脏事,难道要事无巨细的都交代才行?”
这话倒是也对,圥墨不再多问,同圥戎说:“那你处理吧。”
弄好曲时瑾院子的事,徐之珩没有离开曲家,而是去了曲时笙院子里。
早就听见声响的曲时笙,知道徐之珩会来,所以并没有歇下,正坐着等他。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徐之珩问。
曲时笙推了一杯姜茶到他面前:“我猜你淋了雨,外面的雨那么大,喝一杯驱驱寒气,省得生病。我给圥墨和圥戎他们都带了份儿,一会儿你拿给他们。”
“你暂时不用再问你姐姐他们担惊受怕了,我审问了,太后短时间内不会再对你们曲家起杀心了。”
曲时笙有些无奈:“早晚的事,她看不惯曲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