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又要和我小姨做牛郎织女了。”
被戳中心事,墨鹤眼眶发涩,急忙背过身去。
顾逸风问:“怎么了?”
“没什么。”
“你哭了?”
墨鹤声音微沉,“没哭,成熟男人流血不流泪。”
“也是,你那么强悍的人怎么可能会哭?你只是眼睛流汗了。”
墨鹤强撑着,“我只是忽然想我外婆了,眼睛有点涩。”
“你更想我小姨吧?”
墨鹤心像被谁拿手拽了一下,扯得有点疼。
他嗔道:“别贫嘴了,快进去吧。”
顾逸风拉着行李箱,走进校门。
墨鹤则去了平时住的房子里。
因为提前一年毕业了,不能住校,只能在学校附近租房子。
往常一个人住在这里,墨鹤会看书,练功,看财经节目,生活得十分充实。
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是安静地坐着,漫无目的望着窗外的枯树残花,一坐就是小半天。
突然发现时间变得漫长起来。
耳朵也好像出现了幻听。
总感觉有一道女声在喊他,“鹤鹤哥哥,鹤鹤哥哥”,声音又甜又脆又软。
猛一回头,房间里却没有人影。
他觉得自己的魂,好像被人抓走了,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