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赢,毕竟麻将看的又不止是记牌。
这局郁久霏上家做庄,对方打得很谨慎,开局就是先丢字牌,看不出路数。
对方打完就轮到郁久霏了,现在所有人都盯着她,观战的校领导都在猜测,作为本次比赛最大的黑马,郁久霏会怎么打,是想搏一搏做大牌型,还是打算在三个学神面前认命?
麻将比赛是要计时的,郁久霏转了下自己右手边的牌,也将字牌丢了出去。
这样打,就是四家都没把握,只能试探着打先整理牌型,后面摸到好的再改。
打了四轮过去,大家手头的字牌丢得差不多了,等于这一局不会有人做大四喜跟十三幺,高得很难轮上的牌型少了俩,其实四个人的心理压力都轻不少。
大牌型往往可遇不可求,打一把上百番,胡五十把平胡都追不上,只要有人敢做一把六十四番以上的牌型,差不多就可以宣布夺冠了。
郁久霏看着自己零碎的牌型和现在桌面上已经丢出来的牌,犹豫了一下,开始拆牌做断幺九碰碰胡,这个打下来算上花牌还不到十番,可她摸的牌太差了,宁可少,不能输。
不过学神也不是吃素的,看郁久霏开始丢一和九的牌,就知道她要做断幺九,这个牌型就只加两番,如果不是贪大牌型翻倍,就是没牌型了,靠这个多胡两番。
“同学似乎打得很急啊?”庄家开口跟郁久霏说。
“为什么这么说?”郁久霏随口应了声。
庄家碰了个牌,丢出去个无功无过的牌:“这么早就做断幺九,是牌型不好吧?”
郁久霏看着庄家丢出来的那个牌,顿了顿,说:“不,恰恰是太好了,胡。”
说完,郁久霏将庄家丢出来的那张牌捡回来,刚好是断幺九碰碰胡,番数很低,可郁久霏赢了,现在另外三个学神手中的牌番数多高都没用。
国际麻将不是四川麻将的血流成河和血战到底,摸穿底才计分,国际麻将只看胡算番,胡不出来就是胡不出来,番数再大都没用。
庄家看到郁久霏的牌型都气笑了:“你就做这么个牌型?胡四番能顶什么用?”
“听说过田忌赛马的故事吗?跟你们打,我尽全力都不可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做出超过八番的牌型,但是我可以在其他人那做,承让。”郁久霏笑着对三个学神拱了拱手。
这才刚开局,也是学神对着四十四班的郁久霏轻敌了,他们哪里能想到,一个四十四班出来的差生,居然还知道将田忌赛马应用过来,u况且,在他们的预想中,这应该是比拼彼此间智力巅峰的赛事,没想到郁久霏临阵脱逃,让人索然无味。
后面郁久霏就没再排到这种死亡组合,三个学神围过来,他们像三台精密的仪器同时计算所有的牌,根本没办法打,
只要不是一下就上来三个学神,郁久霏打得游刃有余许多,也敢做大一点的牌型了,比如说清一色跟金钩钓,都是好做不出错的,成型还快。
郁久霏全场下来没输过,就是她运气永远差一点,没胡到特别好的牌型,有个学神直接运气爆棚胡了把十八学士,一下子把番数拉满了,拿下了本场的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