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给的优惠给得不少,答应在商品房售出以后按照投资比例分配收益。”
“这样不太妥当。”周至沉吟了一下:“江阳区承诺的投资比例是多少?资金都落实了吗?如果是财政划拨,批文拿到了吗?如果是贷款,银行是哪家?钱分几期给,怎么给,利息多少?”
“这些不是江阳区委的事儿吗?”朱大璋有些懵了:“我不可能把他们的事儿也担起来吧?”
“但是越是这样的合作,越是责权要分清,任何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都要拟定对应的解决条款。”周至说道:“我们四叶草和政府合作的情况多了,但是非常谨慎,因为我们发现了国内不少的案例,一些细节上的责权不明确,对于可能出现的情况没有约束应对条款,最终发展成了阻碍项目进行的巨大障碍。”
“比如现在这个事情,如果江阳区最后拿不出他们承诺那部分的投资,或者说拿不出全部,有匹配的责权约束,债务转移条款和具体解决办法吗?”
“可他们不是政府吗?”朱大璋还没吃过这方面的亏,将合作者想象得很美好。
周至笑了:“地方政府有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四年一届,人走茶凉,因此对于他们的法务约束一定要严苛,而且在起草合同的时候就要将对后面班子的约束条款也点出来,加上去。”
“你们……都这么嚣张的吗?”朱大璋都听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