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倒是在《山海经》里找到了类似的鱼，叫做文鳐：鱼身而鸟翼，苍文而白首赤喙，常行西海，游于东海，以夜飞，见则天下大穰。这又是一只能飞的鱼，还是一种祥瑞之兽，它一旦出现，就预示着五谷丰登。”

“难怪了，白首赤喙，都对上了，果然大吉大利。”周至笑道：“那这多宝树又有说法嘛？”

“这个倒是没有。”李军摇头。

“我觉得你们可能弄错方向了。”周至拿手摸着“多宝树”：“这可能不是树，而是如意，用九支如意和代表多福，多子，多寿的佛手，石榴，桃相组合的题材，在明清瓷器上是比较常见的，这个叫做‘三多九如’。”

“诶？”李军眼前一亮，然后认真地数了一下之前认为是抽象雕刻的树叶和树干的部位：“真的是九个！这是九个如意！应该就是你说的三多九如题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