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很郁闷,欲言但又很明显的止住了。 自家盟主已经这样说了,他也确实不好再多说什么。 终是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等探子一走,韩三千微微的睁开了眼睛。 他当然可以理解探子急切的心理,但实则,恰恰不能因此而急。 急病会乱投医,会六神而无主,也会失了分寸,没了主意。 其实今夜敌军会有所行动,韩三千早已经料到了,起码,昨日韩三千便已经和四位部下商量好了。 “黄沙滚起,利用此和夜色配合,在无形之中行军,让人根本摸不清楚你们的人马到底聚于何处。” “冥雨啊冥雨,倒是会玩。” “不过,你有过云梯,我韩三千也有张良计。” 韩三千悠然而笑,显然,他是成竹在胸。 缓缓起身,韩三千走到了桌前,轻轻的扫了一眼自己所做的该落城的沙盘。 他当然不可能在此时无所事事,事实上他在白天早已经经过了至少数百次的演练推算。 战场上形势随时可能突变,韩三千当然不会指望沙盘推演能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局势分析,他只是尽可能的在推演的过程里,慢慢尝试各种不同突发情况所带来的各种结局。 如此一来,尽最大可能的掌握和知晓可能存在的变数,起码能对真正开打提供必要的经验累积。 “北面地势最平,某种程度来说是最不适合攻城之战的,因为地势太过平坦,反而容易被守城方攻击。” “但地势平整也有地势平整的好处,一来可以将兵力完全展开,二来,背后也不会有突然袭来的敌兵可以隐匿过来。” “猜一把,冥雨也好,裴固也罢,只要你们不是傻子,北面攻城是你们最佳的选择。” 话落,韩三千将小旗帜插在了沙盘北面城墙上。 该落城外。 滚滚黄沙之中,数支部队正在北面集合。 韩三千的猜测没有错,大批的冥雨之部在此处汇聚,着手开始准备攻城事宜。 “东面和西面准备好了吗?”冥雨问道。 属下急忙点头:“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提前布置好了假人无数,只待您一声号令,东西两面会瞬间擂鼓吹号。” 朱颜硕笑着点了点头:“这招甚好,这黄沙之中,这夜色之下,咱们以假人布阵,他韩三千必然会以为咱们会从这两面发动总攻。” “而且,即便他不上当,咱们南面那边同样还有大量假人,且与东西两面不同,那边不会有任何的动静。他聪明也会反被聪明误,将注意力集中在南面那边。” “那时候,咱们举兵从北城攻城,他必然军心大乱,阵脚不稳。” 朱颜硕明显颇为高兴,对此计甚是满意,他韩三千总爱玩些这种虚虚实实的把戏,这一回他们则抓住了机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爽的?! “当初,群山之中,这厮以假人忽悠我们,可却绝对想不到,我们同样也会假人来忽悠他吧,这叫什么?这就是兵不厌诈。”有高管也笑着而道。 “还是裴族长老谋深算,竟然会想出如此之法。” “四面城墙各种虚实之攻,他韩三千一旦选错,那么等待他的将是万劫不复。” “没错,即便是侥幸猜对了,那又如何呢?咱们这么多人,他这局棋怎么下都必然是死棋。” 一帮人高兴万分,但很快,伴随着远处阵阵奇怪的声音响起,一帮人望去,不禁是错愕、傻眼……探子很郁闷,欲言但又很明显的止住了。 自家盟主已经这样说了,他也确实不好再多说什么。 终是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等探子一走,韩三千微微的睁开了眼睛。 他当然可以理解探子急切的心理,但实则,恰恰不能因此而急。 急病会乱投医,会六神而无主,也会失了分寸,没了主意。 其实今夜敌军会有所行动,韩三千早已经料到了,起码,昨日韩三千便已经和四位部下商量好了。 “黄沙滚起,利用此和夜色配合,在无形之中行军,让人根本摸不清楚你们的人马到底聚于何处。” “冥雨啊冥雨,倒是会玩。” “不过,你有过云梯,我韩三千也有张良计。” 韩三千悠然而笑,显然,他是成竹在胸。 缓缓起身,韩三千走到了桌前,轻轻的扫了一眼自己所做的该落城的沙盘。 他当然不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