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磨推鬼?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得不说文海的金钱攻势十分奏效,起码我和这几千弟兄是受益的,不然的话我们早就成为东北战场的炮灰了,现在来看文海是有前瞻性的,也许是接连的战斗让他的精神守到打击,丧失了他的信念,但不管怎么说文海的这次壮举在军事上也是一个奇迹。
总之,经过文海多方面的打点,我们师撤到了大后方,在南京附近的一个小镇修整。由于损失巨大,我们师被改编成旅,在别人看来好好的一个师改成了一个旅这不是降了个级吗,但我却不这么看,虽然部队规模缩编但文海的军衔并没有降。也趁此机会,我回到家看了看。
归队后再见文海感觉他变得发福了,看的出来从东北前线回来后他变的太多,他的儿子已经可以满地走了,一口一口爸爸爸爸的叫着,文海很是得意。从此刻开始,部队的一切军事上的事他基本都丢给我杨文和田伟了。但是秉着负责的态度,一些重要的事情我们还是照常去他家里向他报告。他这种甩手掌柜的做法我已经能猜个七七八八了,他这是在为自己找后路。东北战场的全面溃败后,徐蚌战场上的失败也如期而至,拥有优势装备的我们就像是被秋风扫掉的落叶。文海正是看到这点才谋划以后的出路,他通过其岳父的关系和他父亲的资金开始做起倒卖的生意来,经过上线打点没有人找他的事,他也赚的盆满钵满。当时在后方的一些军官基本上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也有的虽然看出来大势已去但总是认为事情不可能到那种地步,会有转机。
我还是以为再修整一下我们还会再派到北方前线,可一直到1949年的四月都没有这个机会,因为这时南京已经是前线了。
经过三次大的会战国军多个军事集团毁灭殆尽,解放军乘胜追击,我们被调到了长江防线。2个团3800多人就成了我们最后的力量。文海害怕失败后遭到清算,早早的就把家眷送往了香港,因为台湾实在是去不了,以文海的级别即使是金条也不好使,那个时候真的是一票难求。
来到长江防线后,发现战壕工事早已被修好,甚至还有碉堡。可当我和文海巡查时却发现碉堡的质量根本达不到要求,战壕也是松松垮垮,根本没有用来加固的东西,这甚至都不需要敌人的炮火,仅仅士兵们的进进出出就会让战壕上的沙土垮掉,用文海的话来说国军焉能不败啊。我们只好将碉堡外围堆放一些沙袋,至于战壕因为周边没有树,只能让士兵拿锹拍两下加固一下。
到了傍晚,看着我周边架着的机枪,再看看夕阳下的长江虽然波澜不惊,但还是有一种别样的浪漫。
“这长江那么宽,水又这么深,而且他们也包括咱们根本没打过水战,他们能打过对岸来吗?”我说。
“从东北,徐蚌再到平津咱们不都是不相信他们能打赢吗,可结果不也是…”
“文海,你想想这一望无际的江面,咱们这严阵以待的机枪,他们又没有铁甲舰我真不相信他们能打过去”
文海将我拉到一旁说“看来你对战局还是不死心啊”
“那倒不至于,整个战局无法扭转,只是单论这场战斗”
“对于以后你怎么想的,战争总有结束的一天呐,我的山今兄弟”
见我无话回,文海继续说道“我早都准备好了,只要阵地一破我马上就跑,你和我一块走,这年头不能做老实人”
“去哪”我问。
“香港,得赶紧走”
“我不走,我根还在这里,你要知道这一走什么时候能回来可没个准数啊”我说。
“看来这里还有你留恋的地方啊,兄弟,我不行,我的心已经死了,像你之前说的那样都是中国人打来打去没意思,余生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对了我走的时候你可不能拦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晚,文海又试图劝我一起离开,但我依旧拒绝了,我的心里仍旧非常感动,毕竟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文海每一次都会想到我。可大战未打,主帅却早已计划好了逃跑路线,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敌人开始渡江了,远处隆隆的炮声预示着又将是一场大战。我们这场仗又是先输一招,我们的滩头阵地离江水过于远了,到晚上江面有什么动静肯本看不到,我们又没有安排人在岸边侦查。理想的情况下是敌人还在水里没有下船时,我们就可以进行打击将敌人拍死于水中。
可是敌人又偏偏将进攻选择在了晚上,以至于敌人的先锋连都登陆了我们都不知道,直到他们率先向我们发起进攻,我们这才反应过来给予还击。
老实讲我们的火力还是不错的,但还是有个别防线被突破,我赶忙带着一个警卫连去四处补锅。我们左翼的防御比较薄弱一些,当我带人赶到那里时却发现没有什么动静,但一个眼尖的士兵提醒我对面一定有人。我当即立断向黑暗中不明处射击,枪声一响果然遭到还击,一阵激烈的交火后我们总算把这股敌人消灭掉。这时爬到战壕顶部依稀可以听见
由于滩头到我们阵地的直线距离很短,因此敌人一旦登陆就必须马上向前突进,因为岸边无遮无拦,一旦部队进展不及时被堆积在那里,等天一亮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