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们要去给新七师去结尾,结果还没到要让我们再折回去把北线的口子堵住,你说我们一个师不到一万人去堵人家好几个纵队,上边那脑子真是让驴给踢了,我们师长也不傻说要和共,哦不解放军谈判,先给我一个团让我顶一会儿,他好有时间跟人家谈判,我们守住了阵地也谈判时也可以多些筹码,他还真以为他自己是傅作义了,可笑的是结果我真成陈长捷了,他率部起义,我让人当成俘虏扔这儿来了,你说你起义你带上我啊,结果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我要坚决抵抗” “党国不亡,国军不败,真是天理难容啊” 由于战事很乱,再加上人员的更迭,一些过去的事很难马上就核实完。趁着核实的时候,我们这批军官俘虏又被转移到抚顺战犯管理所,又一次踏上东北的土地我的心里真是感概万千啊。虽然在我的这本回忆录里前几章还是从东北撤离,可是实际上我是辗转了大半个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