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男人似乎还十分骄傲的抬了抬下巴, “那是自然,这种事情我做的多了!都有经验了!我告诉你们,做人彘的时候,一定要让他们保持清醒!这样子才能观察到他们最痛苦的表情,那个表情才会是让你最爽的地方!” 有几个心软的听他那么说,脸色已经有些惨白。 但奈何自己的势力没他们的强,又不敢贸然开口,也不敢随意离开。 只能站在原地听着他们的形容,压制住想要反胃的感觉。 那人被挑起了话题,愈发兴奋的说道, “还有啊,可千万不能打任何麻药,不然你的体验感就差了。你把那些人的脚心和手心挑断之后,把他们放在沸腾的热水里面,啧啧啧,那酸爽,保证他们大叫!听着真是让人舒爽啊!” 他们这群人都是比较富有的家族子弟,虽然比不上冯家和李家,但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家里的钱还是足够他们挥霍一辈子的。 所以这些人对待下人的生命自然也没有什么敬畏。 男人眯了眯眼,似乎是在回想自己看到的那些血腥的画面,表情却还十分享受。 “不过吧,要是先挑断手筋和脚筋,再把手脚砍下来,那感觉恐怕就要差一点,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不过我可很喜欢这感觉。你看着那些蠢货,他们的手筋脚筋被挑断后,居然依旧抱有希望!那个样子和直接砍断他们的手脚,来的感觉可一点都不一样!” “哈哈哈哈哈!还是你会玩!下次我也这么试试!总有些蠢货,在我不高兴的时候撞到我枪口上,那我怎么可能不惩罚他们?要是不惩罚他们,就这么轻易原谅他们,那我的威严何在?” “是啊,这哪能怪我们?谁让他们自己活该!况且我们也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们可给了他们家里人不少钱呢!想一想只要死他一个,家里人就能富贵一辈子,也算很值了!” 冯叶已经走出门,自然也没有听到那几个人变态的话语了。 他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就在思考刚刚他听到的那些消息。 那个人居然说,父亲母亲带着他的令牌去找了李家人,还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了那女孩身上? 可是他根本就没有让父亲母亲这样做过。 而且自己的令牌有两块,一块给了那女孩,另一块自己则藏在了房间的一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知道。 那他们到底是怎么拿到的? 可是他敢保证自己根本就没有将那令牌拿给他们,也没有告诉过别人的令牌藏在哪里,究竟是谁? 还没有想出结果,身后就传来呼喊声, “少爷!少爷!” 小厮喘着气,跑到冯叶面前。 眼里有些不满,但很快就被他掩盖过去。 “少爷!小的不是让您在那里面等着吗?您都不知道,小的一出来,看见您不在,可把小的给吓坏了!要是您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那我回去该怎么和老爷夫人他们交代啊!小的就是贱命一条,哪能跟您少爷您的命比?您说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小的这条命就算是给出去了也赔不起啊!” 冯叶看着面前的小厮,自己强令牌时一般都会避着旁人,但是若是有人刻意偷看,那恐怕也是很容易发现他藏令牌的地方。 而能够轻易接近他,并且在他门外偷看,不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人,只有这小厮一人。 毕竟冯家老爷和夫人说是来看他这个不受宠的儿子,但外面的人一定会开心的向他通报。 冯叶眯了眯眼,想到这些女孩来见自己,说的那封被小厮偷偷藏起来的信,他更加坐实了心中的想法。 但是这小厮也尽心尽力伺候了他不少,所以他对这小厮自然与旁人也不怎么相同。 冯叶扪心自问,他平日里对着小厮可从来不薄。 他又为何要背叛自己? 冯叶可不觉得,这小厮将他的令牌偷走交给父亲母亲,再将女孩交给他的信藏起来是在帮他。 而且现在看来,这小厮已经跟父亲母亲串通一气。 恐怕自己不论现在做什么,也会被第一时间禀报到父亲母亲那里去。 “你回去帮我取一个东西。” 那小厮一愣,他怎么感觉今天少爷一直在刻意支开他呢? 刚刚在饭馆里面就是,明明那菜根本就不需要他亲自去盯,随便打发一个人就可以去。 可是少爷还是把他派去做盯菜这种小事。 平日里面少爷可不会让他干这些事情,自己一直都是伺候在少爷身边最亲近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