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景云,眼睛瞪得大大的,咬牙切齿的小声道:“蚁伯,那登徒子一会对表姐动手怎么办,我必须在这听着,他要是敢行不轨之事,我要打断他的腿”
看着压气儿低声的主仆二人,白藏嘴角撇了撇,两个人咸吃萝卜淡操心,看着鬼鬼祟祟还不愿意离开的两人,他忽然不压声音的自语道:“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
话音落,他就迈开步子赶紧走,堂堂六卫阁的阁主,在门外偷听说出去可不是什么好听的事儿。
被惊了的张景云腾地一下起身后退,然后怒目着白藏的背影,伸手怒指道:“你!”
“谁!”
没等张景云口吐芬芳,屋内的忽然传出了一句询问,顿时感觉被逮到的张景云顾不得找白藏晦气,当即脑袋一转就扯着嗓子道:“您好嘞客官,咱需不需要茶水糕点”
“不用!”
江渊无情的拒绝了这个提议,然后对着张诗雨道:“门外的小二怎么一股子碴子气,这听上去怎么像太监呢”
听闻江渊这个比方的张大小姐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道:“色胚,人家就是个奉茶小厮,怎么会是太监呢,竟是胡诌”
“嘿嘿,不管他,你继续说”
江渊可不觉得外边的人是小二,这个点哪有送茶的,八成是那表弟在门口偷听的,方才的你情我愿声音虽是不大,但他也是听见了的。
屋外的趋于平静,张诗雨开始缓缓叙述起了自己为何不告而别,又是怎么被人绑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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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台王家今日本该是高兴的好日子,毕竟家主的儿子得救了,但是王白玉却并不显得开心,他端坐在太师椅之上眉头紧锁,直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作为家主大夫人的周雨婷在其旁边不知自家老爷为何如此,只得为其在捏肩时随口问道:“老爷何故一副忧愁面容,岩儿回来了不该高兴才是”
“唉”
王白玉轻叹一口气,然后道:“你一个妇道人家看不透其中缘故,岩儿看似是回来了,实则是有人故意栽害我王家啊”
“老爷,那江渊小子掳了我们家岩儿,怎么反倒是我们不占理了?皇主那边就如此纵容此人”
王玢岩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做娘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近在眼前却不能将其救出,反而要等着圣上发话准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那江渊掳了她的儿子,她就不能将其再抢回来吗?
“你可知岩儿为何会被带到云溪菀,又为何连白石都保下不来岩儿?江渊算个什么东西,若是只得罪了江渊,我王家要人又何须圣上的脸色”
“老爷是说抓岩儿的并不是江渊?那为何岩儿会在云溪菀内回来”
“那混账小子在家里爱马如命,到外也不知收敛,抢六卫阁的马也就算了,竟然还调戏当今圣上的死侍,你说我王家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混账儿子!若不是有人告知我这条消息,我还真以为是江渊太过嚣张跋扈不将我王家放在眼里”
王白玉的养气功夫在世家中也算数一数二,否则也不会进京先和李清平通气,世家的人眼高于顶,寻常下先斩后奏才是其行事做风,但这次着实不同,不然他又何故在王玢岩回来后没有嘘寒问暖而是上去就用腰间银带抽了儿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