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地还住着一位贵人,江渊就是在想惹祸,也得分清时势才是,这莽撞的作风,那云溪菀韩清晏难道没有提前交代?”
苏琦玉这段时间也忙的很,毕竟是户部尚书管着钱地的人,这段时间他在账房中都没出来过,天天就是发钱给地规划了。
“你真不知?”陈珏一愣有些不信。苏琦玉摇头表示确实不知。
“嗯...”陈珏沉默了片刻,而后再道:“江渊这次的行程完全是由上面那位一手促成的,那江渊所喜爱的女子是天子赐的婚,卢家也是奉命行事,江渊从到了请江南之后,一切事宜应该都是被编排好了,至于这目的,应该是为了拿下卢家,这你可懂了?””
陈珏没有说完,但是就这聊聊几句也足以将意思表达明显,苏琦玉一脸的惊讶,而后转为深思面容,见此,陈珏也不在多言,这些事儿不算是台面上的,他也是通过小太监传来的消息逐步分析出来的。
脑袋中转了一圈想缘由的苏琦玉没多大会就理明白了其中大致门道,但还有一些他没看明白,出声扭头向陈珏,他问道:“陈尚书,照你所言,这江渊和卢家的冲突是必然之事,可自打江渊杀了那卢家人之后,这扎根川南的卢国风似乎也没有做什么应对之法,他那儿子都死了也不见其和江渊刀剑相向,这又有什么说法不成?”
“这我就不知了,江渊行事不按常理,卢国风儿子死亡的事儿八成是其他人所为,否则江渊不可能轻易的离开川南,这横插一脚的未知势力算是帮了江渊一把,不然的话这卢家和江渊的恩怨不会这么轻易过去”
“不过这话分两头,咱们的天子应当是没有看到这一点,卢家表现得太平静,应当是两人达成了某种一致,天子今日猜忌江渊叛国通敌想必和此事也有点关系”陈珏的脑子极为好用,不然也不会坐上这尚书令的位置。
“这么一说的话,那江渊刚到柔然就起战事,岂不是让这小子黄泥巴掉裤裆了?”苏琦玉一愣接话,有了怀疑之后,罪名就已经成立,江渊在朝中有的关系不是告病了就是在外,想找人给其辩解两句也是力有不逮,这种说法一旦传开,可不是一两句能解释清楚了,何况现在利民的招牌越来越大,百姓中甚至有人开始给江渊立牌位祈福的事儿来,这树大招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可不是说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