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不稀罕我们的命呗,因为一个镇北侯十几个将军都舍得,不差我们几个人了,天子的手段如何,我们做禁军的比其他人要清楚一些,人命有时就是这么不值钱”
许瀛洲沉默了下来,对于这番话他并不否认,天子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种事情并非李清平这个帝王的专属手段。
“陈兄怎么确定活下来的人能是我”
“因为我本该死的,齐兄这次算是替我而死,不过前后一步,差不太多,许兄很幸运,让自己的侄儿去了云溪宛,若是不然,你我恐怕不会又机会在这谈话了,有时候做一颗粉墨登场的棋子,也未必全然是坏事儿,京城执棋手太多了,我这种水平除了能分析出点门道,再也做不的更多,至于逆天改命什么的”陈兵甲苦笑,“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