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写得不行啊,激烈但是不够香艳啊,女子胸口十斤肉!啧啧,这才是好场景!”
陈安邦用唾沫沾手翻动书籍,时不时地开口称奇笑得那叫一个猥琐,不仅如此,每翻看几页掏掏裤裆也在这三天养成了习惯。
正当陈安邦看得入迷之时,一声“安儿!”传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房间门就被自己的老爹推开。
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滞,陈安邦的手在裤裆中没有掏出,书籍也没来的及藏在桌子见儿子手中的书籍和手上动作后,一股怒气就上了心头!
“陈安邦!”
陈震一声大喊,脸红脖子粗,陈安邦被叫全名,当即嗷的一声就将手掏了出来,书籍也扔到了一边,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扭头就往床底下钻,身子刚进去一半,他就感觉到自己脚踝被人抓住了。
“爹!你听我解释!”
刚走出陈家府邸的江渊二人忽然被一声惨叫吸引,扭头朝着陈府看去,邱问道忽然问道:“这陈震还有这爱好?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已经听出音色有些熟悉的江渊笑骂一句“胡说八道”,然后就收回目光不再去管,邱问道摇头又咂舌,似乎很是不理解一城之主为何走上这条路,同时他也有些感慨,能让人惨叫这么大声,那自身资本得多“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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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平的短短一路,可谓意外岔子横生,国子监的事情刚结束没多久,途中队伍又遇到了暗箭伤人,目标直指皇后与公主,好在有金甲卫及时出手,才避免了一场悲剧,不过长平公主依旧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历经几番曲折蜿蜒,队伍终于是来到了祭场附近,等候在场地的吴敬轩早就算好了时辰,天子迟迟不来,他坐立难安,在旁边站岗的将士见状纷纷觉得国子祭酒是个负责任的好官,可只有吴敬轩自己知道,他现在既激动又恐惧。
让他失望的一幕还是来了,天子的前锋出现在祭场之内,随后便是两个步辇映入眼中,吴敬轩期待的目光忽而失望,而后一抹失望随即而过,不过仅仅是瞬息时间,这个表情便被其隐藏了起来,快步走上前去迎接,这位国子祭酒看上去依旧尽职尽责。
从步辇上下来后,李清平的面色依旧如常,吴敬轩揣测不出路上经过,只好先解释了起来祭天事宜,从步辇处一直到祭台边上,他嘴里不停地阐释解释,在将所有事情都说完之后,他才拱手恭敬地退往一边去。
梅妃和长平公主在步辇下来后,就直接去了帐篷,天子祭天身为女子的她们不适合在场,回去帐篷之后梅妃静坐了下来,一直以温柔示人的皇后闭目了不大会,脸色忽然就阴沉了下来。不知何时,帐篷内突然多出了一个狼头面具男子。
“将周围打探清楚,莫要被发现了行踪,若是找到凶手留一口气”梅妃一改往日温柔模样,狼头面具男子声音沙哑,低头拱手说了一声“是”。
长平公主进入帐篷之后,仍旧心有余悸,缓和了好大一会,她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那淬了毒的箭矢,婢女徽墨事事躬亲,比起来长平公主的惴惴不安,她的心情更是如上云端如坠地狱,主死婢随,她得命,从来都不在自己手中。
“徽墨,把你衣服脱下来”长平公主站起身来,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徽墨的婢女衣物。
“公主,您....”
徽墨猛地一愣,然后脸上霎时红了一片。
“快点啦,父皇一会祭祀完毕我就没有机会啦,待会你就在帐篷中呆着,时不时再发出点响动就可以啦”长平公主直接开始上手,徽墨直到自己的外衫全部被扒下之后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还挺合适的,没想徽墨也是真材实料呢”长平公主直接套上了自己婢女的衣服,后者脸色绯红,只穿了内衬的她前凸后翘,妥妥的两个字,丰满。
“公主就别笑话奴婢了”徽墨双手护住胸前,她还是很不好意思,长平公主嘻嘻一笑,而后又交代叮嘱了好多,徽墨狠狠点头,方才想规劝的话也咽到了肚子里去,她的主子交代期间,很是高兴,她不忍心去打破这份美好。
“记住了没有?”长平公主抬头询问,徽墨轻轻的点了点头,长平公主竖起一个大拇指,而后便拿下了他头上的几个明显装饰,“这些你拿着,以后可以换点银子买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公主,奴婢用不着这些,宫中上上下下都花不到银子,跟着您更是如此,这皇宫内谁不知道您最是受宠,我出门,别人都给我银子呢”徽墨伸手推拒长平公主,后者小脸一绷,“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本公主都带不完这些,你可记住了我说的话,千万别露馅啊”
将手中的簪子耳环塞到徽墨手中,长平公主呵呵一笑,而后便轻咳一声再度整理一下了衣物,深吸一口气撩开帐篷,出现在眼中的将士并不多,想来是这些人都在他的父皇身边,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自我鼓励着向前走去。徽墨手中攥着长平公主送的首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来,轻轻将其放入自己的布包之内,她蹑手蹑手的进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