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三位而已(3 / 4)

,名满杏林之辈,还是黑心开药,欺诈奸佞之人,他都一视同仁很正经的给众人抱拳行了一礼。

“江世子,这可使不得啊!”年纪最大的那名郎中忽然从冲了出来,伸手就去拉江渊,其他的郎中面有惭愧色,似乎有些不舒服。

“老先生,这是你们应当受的,若是你们这些救死扶伤之人都不受礼,那这南清的规矩可就要乱套了”江渊起身客客气气,老人忽然老泪纵横:“可惜将军不在了,不然还能看看公子这懂礼知节爱民如子的一幕”

老郎中说完这句话,后面的十几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哈林城和江澜其中的恩怨牵扯,江渊并不清楚,所以他只是恭谦的笑了笑道:“诸位不必伤感,这世间去留,谁都做不了主,如今天花肆虐,救民才是大事,大家应该都看过了天子昭告天下的檄文,这次请你们前来,便是教会诸位治疗天花,还请诸位随我前去临时搭建的治疗处”

有了老郎中带头,众人的抵触情绪也消失不见,矮小掌柜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等众人一同远去,他忽然道:“这人心肠倒是不作假,也至于向上面说说,求求情”

城外无人之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正在挥剑,各自稍微高点的那人不断重复一个动作,而矮一些那人则是照葫芦画瓢的模仿,虽然形似,但在神韵之上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霍言对于剑的掌控近乎为神,这一点从江湖人给他的名号便能够看出来,陈安邦是有点资质的,但不多,对于霍言来说,这种学习水平实在太差,若不是答应了自家少爷,他还真不想教这个榆木疙瘩。

简单的一个撩刺式陈安邦就要学习很久,霍言看着看着就不忍直视走到一边去了,他怕一会忍不住,一剑结果了这个笨蛋。

“剑神,我这样对吗?”陈安邦拿着木棍一脚前,一脚后,一手持剑直指,一手呈托月状负后。

“不对,你现在对于剑没有足够的了解,我本想直接让你接触剑招,早日登堂入室,可这对你来说,显然是有些着急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会针对你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届时你先把底子打好,这一路上时间还长,应该是够的”

霍言从一块石头上站起身来,然后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尘,陈安邦收起木棍,脸上有些沮丧,他只要一瞧见霍言的剑,和头上的剑穗,就忍不住的联想到下雨那天,这让他心乱如麻,却又不知如何表述。

“走吧,少爷这会估计已经忙起来了”霍言迈开步子先行离去,陈安邦跟在后面默不作声,路上,霍言心潮突起,在城门处的一棵大树前止住了脚步,心不在焉的陈大公子差点撞在其背上,他刚想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见霍言忽然拔出了怀中的剑,手腕急转,让他看不清楚轨迹,片刻之后,霍言收剑而立,然后幽幽道:“这天下之大,只有一个彭祖,一个青衣,一个剑神,三位而已”

陈安邦本能的翻了个白眼,然后瞅着没什么变化的树,不知道这个剑神再抽什么风,等到霍言抬脚离去,陈安邦在回眸之时,就见得树上树皮纷纷脱落,露出两行字不说,竟是能透过字看见树后之景!

陈安邦一时间愣在当场,已经走出十几步的霍言远远传来一声:‘赶紧跟上’,他这才缓过神来,只不过走路之时,他脑子中仍旧在闪烁方才的画面。

城中,江渊简单的演示了一番接种牛痘,这些个接触医术的人,学习能力很快,只是看一遍,就能够学个八九不离十,江渊对此甚是满意,然后哈林城的城主便很有眼色地让手下去挨家挨户地敲门通知来接种天花,接着他就想请江渊去府中坐坐,做事但就尽善尽美的江大公子有些不放心,于是婉拒了这个要求,绯色衣服的城主好段夸赞,差点给江渊吹得飘起来,不得不说,这捧人拍马屁的功夫,还是要看京外官儿才有意思。

在等候百姓期间,江渊把话题牵引到了丹青楼之上,说起来这个,中年太守欲言又止。

“城主若是觉得不方便透露,不说也可以,我也只是好奇罢了”

江渊摆了摆手,并未强人所难,但哈林城主却不这么想,面前的这位奉了皇命的年轻人,到了他这里,不打家劫舍,也不强人所难,女人银子一样不要,这让他很是惶恐,如今更是问个话他都说不出来,他是真担心日后自己会有小鞋穿,犹豫纠结了一会之后,这个中年城主拉着江渊站到了一边,然后斟酌着开口道:‘江大人,这丹青楼说起来也是话长得很,从周武之前哈林城就有了这么一个地儿,只不过当时此地叫包袱斋,主要是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比如挖坟掘墓,摸死人尸,发国难财这类的营生,开始声明不显,但随着年头的累积,这包袱斋也砸下了底子,又发展了百年,此地改行成为了度银坊,专门供应国库搬银人,也就是“光肚儿杂人”,据当时史料的记载,那段时间,度银坊一年至少能贪墨百万两银子,这个数目不够真切,却也应该差不离,若不是后来因为这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