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否定着我自己,袁朝国活蹦乱跳的走在我身前不远的地方,还时不时跟关羽娣说几句话,肯定不是个死人。 而我自己呢,也身体倍儿棒,没有任何一丝丝儿患过病的迹象。 就连我一直都没有痊愈过的右耳,此时也感觉清亮了不少,能很清楚的听到大家的交谈声了。 我奇怪的皱了皱眉头,暗暗的调动了一下丹田里的法力。 气息畅通无碍,一股雄浑的法力顺着我的经络流转了一个周天,重新回到了丹田之中。 我悄悄的松了口气,在心中自言自语了一句。 “怪了事儿了,难道这场病还反倒是把我的旧伤给治好了?嘿,这可是个医学奇迹,得成立个专项研究小组好好……” 心里的话还没说完,我猛然就打了个激灵,脚步一下子就下意识的停止了。 不对! 按道理讲,我平时要是在心里想到了什么,就以地灵那碎嘴子的习性,他不可能不接茬挤兑我几句。 可是现在,我的脑海里静悄悄的。 而且我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我的身体里空落落的,就好像是少了点儿什么一样。 “喂……喂!你在不在?在不在?!” 我惊恐的在心中大喊了起来,但几秒钟过后,我猛然打了个寒颤,确定了一件事儿。 地灵…… 消失了。 他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此时他已经不在我的身体里了。 “陶队,陶队?” 岳杏林见我毫无征兆的停住了脚步,奇怪的拉了拉我的衣角,叫了我两声。 我回过了神儿,岳杏林皱着眉头看着我的脸。 “怎么了?” “呃……啊,对啊。” 我吭哧了几声,突然不敢置信的看着岳杏林。 “不是,你怎么就……就能下床自由活动了?你这么快就全好了?” “自由活……不是,陶队,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岳杏林更是一头雾水,脸上满是诧异的神色。 “我就是发了几天烧,又不是什么大病,还不至于下不来床吧?” “就发……你你……不是中枪了吗?胸口,那么大的一个血窟窿,前几天还连说话都费劲,怎么现在就……” “陶队,你……不会是真病了吧?” 岳杏林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一边给我把着脉,一边紧盯着我的眼睛。 “这不……废话,不然我能给关师姐打电话吓唬她啊?” 我白了岳杏林一眼,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却更加迷茫了。 “可你的脉象不会撒谎,你没病过,至少是……一个月之内,你的身体没出过任何问题。” “……啊?!” 我瞬间就惊呆住了,一边瞪大了眼睛,一边紧盯着岳杏林,想要从他脸上的神情里读出一些信息。 几分钟过后,我确定了一件事儿。 岳杏林没有在演戏,他说的每个字…… 都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