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让燕无缺掉份,店里的其他人见此情景还不禁暗中想,这个年头竟然还有这样的好男人,把身上的钱都尽数交给自己的恋人,毫不吝啬的让她随便买买买。
那么,这位公子平时一定很宠这位姑娘吧。
也是,这位姑娘生的如此漂亮,跟哪个男人在一起不得被捧在手里含在嘴里。
看这二位郎才女貌的,感情还是真不错,着实羡煞旁人。
买了这副镯子,花萝就直接把它戴在手腕上了。
她问燕无缺:“翾殊君,我戴这副镯子好看吗?”
“好看。”燕无缺回应了两声。
“我们再去前面走走吧。”
买了这只镯子后,花萝几乎逛的都是卖男子物品的店铺,非常兴致勃勃的给燕无缺买了很多,根本就不管这东西贵还是便宜,只看合不合心意。
凡是遇到合心意的,再便宜也不嫌掉份,再贵也不吝啬钱财。
燕无缺劝都劝不住,结果回去的时候,储物袋都塞满了,燕无缺感觉自己像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
花萝回到东宫以后递给瞻星一个清单:“瞻星,这是我今天的花销,麻烦你记一下帐。”
花萝花钱就是再大手大脚,也一定要坚持记账,这功夫可不能省。
再加上她也只是把账单交给瞻星记一下而已,瞻星答应下来,接过清单还问了一句:“今天和无缺公子出去玩的怎么样。”
“很好啊,买了很多东西。”
瞻星看见这么长的一条清单,密密麻麻的全是字:“看得出来你今天剁手了,得亏你有钱,这么个造法一般人哪里承受得起。”
花萝绝对算得上是天启国顶级的有钱人,虽然天启国的百姓生活条件普遍不错,除非是发生自然灾害,很少有平民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情况。
大部分百姓的生活质量还是可以的,不过,整个天启国有花萝这般财力的人不超过五个。
瞻星把这些东西抄着抄着,突然发现花萝今天消费买的东西除了最开始那只银镯子之外,好像都是男子的东西。
“阿萝,你怎么买的几乎都是男子的东西,这些都是你给无缺公子买的?”
“是。”花萝承认了,“我就最开始看上了一只镯子,后来也没什么喜欢的,就一直给翾殊君买,了到后面他的储物袋都装不下了,不然我还要去前面看看,明明还没逛完。”
不知道为什么,瞻星无端端的觉得心里有些不高兴,她抄完了之后就放下笔:“阿萝,不是我说你,这男女之间谈恋爱相处,一个不小心就是我们女人吃亏,应该由男人来当护花使者,多多呵护女人,也是考察这个男人品行的好时机,看他对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肯不肯为你花钱付出。”
“你这也太上赶着主动了,你看看,你这一天之内给他买的东西价值都能买下半条街了,你就不怕你太主动,显得有点倒贴,掉价吗,万一搞得以后他觉得你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的,不珍惜你,你就惨了。”
花萝总觉得瞻星的话有种酸楚的味道,她反应过来,瞻星是比较喜欢吃醋的,只是偶尔一次而已。
“谢谢你的提醒,我都记住了。”
“得了吧,你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次买这么多,下次就是买一车我都不意外。”
昭月实在听不下去了:“姐姐,你这是干什么,他们是未婚夫妻关系,多买点东西这不是很正常,照你这么说,无缺公子也没那么多钱给阿萝买啊,他若是买地摊货阿萝又瞧不上。”
燕无缺的家庭条件还算不错,虽然比不上那些京城的贵族公子,但至少也算是中上层了,毕竟有一个做一州之主的爹。
但是,经济能力和花萝比就差远了,除非花萝会不嫌弃那些便宜的东西。
不过这可能吗?一个戴惯了翡翠的贵妇人,又怎么会喜欢便宜的绿玻璃。
“昭月,你跟我顶嘴干嘛。”
瞻星见昭月还反过来说她,有些不服气:“难道我说得有错吗。”
“行了,昭月,你也别说了。”花萝出来打圆场。
瞻星语气幽怨,就跟个怨妇似的:“阿萝,以后这段时间,在无缺公子走之前,你要天天都这样和他出去逛吗?你不怕被陛下知道了说你不务正业。”
“不会吧。”
花萝想了想:“毕竟他都要回云州了,这一回去只有大婚才能见面,最后几天多相处相处也说得过去。”
“是吗。”瞻星这下子无话可说了,“你倒是出去潇洒了,留下我们在东宫都不知道做什么,说睡个懒觉吧,睡不着,说发扬点什么兴趣爱好吧,没精神。”
花萝觉得好笑:“怎么搞得像是我冷落了你似的,你又不是东宫的妃子,你要真觉得闲,我给你找点事做。”
“不了,不是都说了我没精神吗。”
“那不就得了,你又不是我的妃子,我不可能一直陪着你。”
就算是,也不可能。
就是这时,花萝的属下谢红楼来了。
谢红楼头上带着头盔遮住了眼睛,只露出鲜艳欲滴的红唇,显出几分冷艳,又有七分的英姿飒爽,语气低沉。
“萝殿,属下截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