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对方当成工具人,利聚而来,利尽而散,这……真的是我想要的余生?”
“先前,我是否把话说的太绝了?”
“我为什么非要说出那番话呢。”
“想想真是不应该啊,如果换做我是他,他是我,听了那些话也会很难过、失望吧。”
“那天过后,他连我的称呼都变了,心里一定是难过失望,耿耿于怀的。”
“我怎么能让瞻星替我赴约,虽说事出有因,但他一定觉得我是在随便把他推给别人。”
“我只顾着忙,随随便便就做下这个决定,现在想来真是欠妥。”
………
瞻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推门进去。
“阿萝,你在嘀咕些什么。”
“没什么。”花萝站起来,“对了,你还记不记得先前翾殊君送了我一份礼物。”
“记得,你是说那份见面礼?你不是让我交给底下人,弄到合适的地方放生了吗。”
“那其他的东西呢。”
“你说那束小花?早就干枯了,都这么久了。”
“那你把盒子拿来。”
“盒子有什么好看的啊,殿下。”瞻星一脸不解。
“让你拿你就拿,怎么,难道盒子也不见了?”
“这倒没有,不过放在仓库罢了,我这就替你去找。”
瞻星匆匆去仓库找来了那只盒子。
“怎么,这只盒子有什么特别吗?”
花萝在盒子底下找到了一根绳子,她突然想起这根绳子好像是把那束花的绳子。
她只感觉盒子的底部有些厚实,似乎有暗格。
她将盒子拿起来晃了晃,确实有暗格,因为里面好像装了什么东西,在晃动的时候会发出声音。
“这里面有暗格吧。”
花萝拿来了一把刀将盒子上面的一层木板割开,竟然有一封信。
“这里有封信!”瞻星凑上前去惊呼着,“这藏的可真够深的啊,要不是阿萝你突然心血来潮要看这个盒子,咱们恐怕都发现不了这封信。”
其实,花萝但凡收到礼物的时候稍微对这盒子关注些就能发现这封信了,可惜她当时并不在意。
花萝打开这封信,上面明显是燕无缺的字迹,谁让燕无缺的字迹太扎眼,太漂亮了,任谁都能一眼认出。
上面写着:花萝殿下,见字如晤。殿下之名远播,仰慕已久……
总之,大致意思就是虽然没有见过花萝的人,但早听闻过花落的名声,而且仰慕已久,希望花萝能与他会面。
瞻星也在一旁看了:“这是生怕你不见他,看着这字字句句,还怪有诚意的。话说,他真的没见你之前就仰慕你吗?还是刻意拍马屁才这么说。”
“仓库阴暗发潮,放了这么久,纸张都快被损毁了。”花萝将信拿给瞻星,“瞻星,你让茯苓她们把这纸张打上一层蜡,这样纸张不容易弄脏或者腐坏。”
“哟,一封信而已,至于宝贝成这样吗。反正他是你的未婚夫,以后你想看多少封信,都让他写给你不就行了。”
“你今天问题很多啊。”花萝双手抱胸,看着瞻星。
“是,我这就去办,我不问总行了吧。”瞻星撇撇嘴。
昭月回来的时候,瞻星正在一旁有些无语。
昭月走过去:“姐姐,阿萝,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随后,才说道:“阿萝,你在看什么。”
她见信纸上面有反光,似乎很光滑。
“这封信还打上了蜡,什么信这么宝贝,该不会是什么机密吧。”
“花昭月,你胡说什么。”花萝放下这封信。
瞻星连忙把昭月拉到一旁,凑近昭月的耳朵低声说道:“阿萝也不知道今天是抽什么风,她已经坐在这儿反反复复,断断续续看这封信看了一个时辰了。”
“啊?这是封什么信啊。”昭月也压低声问。
“无缺公子先前写的,你忘了?先前陛下要给阿萝和无缺公子订婚约,阿萝还因为夏侯大人的事生气,不想见无缺公子,无缺公子就给咱们送来了见面礼。确切来说,面还没见上,礼就到了,我记得好像给你送了只兔子来着。”
“哦!想起来了,无缺公子是不是送了阿萝一个很丑很丑的东西,还说这是夸奖她,后来那东西不是放生了吗,哪里来的信。”
“这封信好像是在盒子的暗格里面,才被阿萝看见,阿萝反反复复拿着这封信看,一会儿又看,一会儿又看,跟着魔似的,嗐,我就不明白了,这几百个字有什么好看的,就算无缺公子的字写的再好看。也该看腻了吧~”瞻星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