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多,公孙羽可以轻易地将证据转移给他人。
甚至此刻,她所需要的证据已然不在府中。
似乎是知道阿萱已然没了办法,公孙羽也不再执着于说没有,而是苦笑了一声,“她的脸都已经成了那副样子,为何你就是不肯放过她?”
“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阿萱勾唇一笑,“公孙将军不会没有听过这个道理吧?你是她的义兄,你帮她,我不怪你,但烦请公孙将军日后见着我,莫要装着多亲昵的模样,没的叫人恶心。”
阿萱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身后,却是传来公孙羽的声音,“粱煜比我先到新房中,你为何不怀疑他?”
闻言,阿萱脚步一顿,只听公孙羽的声音染着几分自嘲的轻笑,“还是说,根本就是萱统领先入为主地认为,人就是我杀的?”
阿萱没有应声,大步出了屋去。
可,她也想不明白,为何她没有怀疑粱煜。
明明当时,将紫瑜郡主护在怀里的是粱煜。
若紫瑜郡主当时身上真有什么罪证,也是交到粱煜手里比较快。
这样想着,阿萱推开了粱煜所在房间的门。
屋内,粱煜真倚靠在椅背上,手中端着一盏茶,神色淡淡,不喜不怒。
见阿萱进来,粱煜便是抬起眼皮来瞥了她一眼,口中一声嗤笑,“怎么,萱统领可找到什么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