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你调查我?”樊梦先是一惊,然后美眸蕴怒,斥责道。 李重楼不急不慢道:“别误会,如今西夏皇族血脉几乎绝迹,唐女士不说没人知道,樊家是公共所知的唯一一支。” “我记得十几年前,樊老爷子重金从海外购回一尊金佛,当时轰动整个华夏。” “而你如今又冲着金佛而来,再加上姓樊,不难联想。” “我问你,你是要救你父果,还是要金佛?想清楚!” 前世跟樊梦关系密切,虽然没有细问,但这些事还是知道的。 但又不能如实解释,只能用这种方式打消樊梦疑虑。 果然,樊梦眼中怒意渐敛,五味杂呈。 就连唐冷云的脸上,都露出佩服之色。 李重楼这个年纪,居然有这么缜密的思维,实在难得。 不过,樊家的事她很清楚,想解开老爷子父子之间的恩怨,非金佛不可。 李重楼的话,她压根就不信。 “我当然是要我爸活着!”樊梦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那你听我的,等这趟考古结束,三月之内我亲往中海帮你解决此事。”李重楼的声间充满着自信。 话音刚落,便听唐冷云说道:“我凭什么信你?” “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几句话就想让我把祖坟交到你们手里祸祸。” “是我无知,还是你太自信了?” 李重楼笑了笑:“其实不用钥匙,我也有办法打开墓室。” “只不过,要耗费点时间,但时间对我来说却极为重要。” “我肯插手樊家乱七八糟的家事,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而是樊梦!” “聪明人懂得权衡利弊,智慧的人知道顺势而为。” “你觉得自己是哪种?” 跟唐冷云这种人说话,必须直白。 否则她疑心病太重。 说实话,李重楼并不想插手樊家事务,前世就因此搞的焦头烂额。 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樊梦父亲未死,性格未变。 毕竟曾相恋一场,他不愿见到这个心存善意的女人,变的如机器般冷血无情。 再加上母亲重病还未痊愈,此行不宜拖太长时间。 而中海,则是他必去之地。 想要做大公司,不可能立足于秦州那个小地方。 行动线重合,解樊家困境不只是帮樊梦,还为了他自己的事业。 毕竟,八大家族之一的底蕴之恐怖,他心里清清楚楚。 唐冷云闻言,美眸中寒芒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