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是气势,都不是他能比的。 如今妹妹的事更是一场乌龙。 要道歉的是他才对。 但尊严不允许他跟李重楼低头。 好在李重楼也没把刚才的事重提,而是将话题一转:“你们孤儿院院长高阿姨,是我师姐的长辈。” “关于彦斌的一切,是她从高阿姨那打听来的。” “本想跟他好好聊聊,却得到他的死讯。” “如果你们同意合作,先带我去彦斌的房间!”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是好是歹相信柳瓶儿自有判断。 “瓶儿,咱们不能轻易信他,万一被当枪使呢?”徐天佑见柳瓶儿皱着秀眉,劝道。 “我有自己的选择,你不用多说。”柳瓶儿显然不想听他的。 把枪插回大腿上的系带,对李重楼招手道:“跟我来。” 说完,不顾徐天佑急的抓耳挠腮,带着李重楼走出办公室。 来到三楼休息区。 打开一扇VIP室的门道:“这间房平常就是彦斌的。” “除了我,别人没有钥匙。” “如果他把东西放在俱乐部,那就只会在这。” 李重楼走进房间,打量着四周。 装饰简单,就像个五星级酒店,干净整洁无异味。 连床单都叠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 床单上,还放着两件迷彩服。 显然是他来俱乐部玩的时候用的。 里面除了一个写字台和衣柜外,再无其他可以放东西的地方。 李重楼疾步走到台前,拉开抽屉。 只找到一个笔记本。 衣柜里也只有几件衣物。 床底更是空空如也。 “没找到?”柳瓶儿见李重楼拿到笔记本后,依然到处搜索,满脸疑问。 李重楼作罢摇头。 看来,彦斌并没有把那个底座放到俱乐部来。 现在只能祈求师姐那边一切顺利,把东西找到。 “这个笔记本我先拿走,打扰了。”李重楼晃了晃本子。 东西没找到,还要继续追查,说不定这个本子里记录了一些线索。 “等等,我怎么联系你?”果然如李重楼所料,柳瓶儿虽然不信他,但却已经有了联盟的意愿。 两人互换了手机号码。 在徐天佑的注视下,李重楼走出俱乐部大厦。 办公室内,徐天佑满脸不解:“瓶儿,就算彦斌是那个叫李撼龙杀的,我们自己报仇不行么?” “为什么你要这么迁就那个农民!” 闻言,柳瓶儿撩起一缕发丝,秋波淡横道:“你太小看他了。” “我用枪指着他的时候,他脸上看不到一丝恐惧。” “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的手指。” “说明他有八成的可能,能保证自己不会被我枪击。” “这是什么样的信心?” “连他的妻子跟母亲都被李撼龙掳去,你说,这个李撼龙能简单得了么?” “凭我们一腔热血?” “那还不如让他做马前卒呢。” 柳瓶儿说的话,跟她给人的柔弱感,完全两个极端。 运筹帷幄,心如发丝。 仅仅凭李重楼神色间的变化,便料想了个大概。 要是这些话被李重楼听见,不知作何感想。 与此同时,出租车上,李重楼翻看着笔记本。 里面记的大多都是些账目,人情往来之类的。 其中就有徐天佑跟柳瓶儿的名字。 除此之外,还有他资助的几个失学儿童。 就在李重楼准备合上本子,随手翻过全篇时,突然瞟到笔记本从后往前,有着密密麻麻小字。 居然是几篇日记。 有几篇内容是关于他暗恋李朵儿的。 还有几篇写的则是去孤儿院拿回身份证明的底座。 跟林颖说的如出一辙。 但其中有个细节,引起李重楼注意。 彦斌记录着那天他拿完东西后,直接回了高尔夫球场。 看到这,李重楼不禁一阵心悸。 不会吧? 难不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