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夫罗夫斯基一看,顿时露出了笑容,高兴地回答道:“原来是您!阿廖沙·阿纳尼耶维奇!没有想到在这里能遇到您。”
旅长波尔亚科夫中校这时奇怪地向自己身边那名少校问道:“您认识他?”
那名少校有些兴奋地回答道:“是的,中校同志。他是我在总参谋部军事学院初级参谋培训班的同学塔夫罗夫斯基。”
说完,他走向了塔夫罗夫斯基,和塔夫罗夫斯基热情拥抱,还不停地拍打着塔夫罗夫斯基的后背,同时问道:“我们从学校毕业后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吧?我听说您去了第9筑垒地域任职。还以为您现在还在德国人的包围圈里呢。真没有想到还能在这里能见到您。对了,您现在是什么军衔?为什么和三营在一起?”
塔夫罗夫斯基一听这个问话,顿时表情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似乎没有想好该如何回答自己这位同学的问题。
阿斯卡列波夫在一旁立即解围道:“塔夫罗夫斯基同志现在还没有恢复军衔。当然这是一个明显的错误。不过他和我们三营一起突围出来以后,与我们同时突围的巴格拉米扬将军决定要回复他的名誉和军衔。目前,塔夫罗夫斯基同志暂时作为我的副手在三营工作。”
这话一说,旅指挥部里的气氛颇有些尴尬。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只有被处罚金惩戒营的指战员才会被剥夺军衔,很显然塔夫罗夫斯基的情况就是这样。
那名少校顿时嚷道:“这一定是个错误,我了解塔夫罗夫斯基,他不会是惊慌失措分子,跟不是胆小鬼和懦夫或者是什么叛徒!这中间一定有人在陷害他,或者是犯了错误,误将塔夫罗夫斯基认定为那些惊慌失措分子!”
见自己的副手突然情绪很激动,波尔亚科夫中校明显皱了皱眉头,咳嗽了两声后说道:“库什纳连科少校,请注意您的言辞!不要对某些事情妄加评论!”
而塔夫罗夫斯基这时也解释道:“我曾经被特别处的人剥夺过军衔,进了惩戒营,后来被分配到了三营。阿斯卡列波夫上尉认为我作为他的副手能更好地协助他指挥部队,所以一直在三营担任他的副手。当然,这时没有正式任命的,巴格拉米扬将军说他会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那名少校这时才松了一口气道:“既然是在这样,有一名将军来帮助您回复名誉和军衔,那么这就不是一件难事。”
塔夫罗夫斯基又说道:“这还是多亏了阿斯卡列波夫上尉,没有他的帮助,估计我还在一线班排里当一名普通战士呢。”
那名少校向阿斯卡列波夫伸出了手握了握,自我介绍道:“自我介绍一下,少校库什纳连科,独立第17步兵旅参谋长。”
波尔亚科夫中校向阿斯卡列波夫和塔夫罗夫斯基招了招手,示意这两人道自己的面前,同时向库什纳连科少校吩咐道:“去请政治副旅长贝申巴耶夫同志过来一趟。”
库什纳连科点了点头走出了这个房间,而波尔亚科夫中校对阿斯卡列波夫说道:“您的三营只有一百来号人,也就仅剩一个连的兵力了。现在后方送来一批补充兵员,我会给您的营补充两百人。但是这些补充兵员都只接受过最基本的开枪射击训练,其他的军事训练您可要抓紧。”
“军官呢?也能给我们营补充几个吗?现在我们营的军官非常少,需要很多有经验的基层指挥员。”
阿斯卡列波夫对于苏军补充兵员的军事素质已经不怎
么抱希望了,实际上他指挥的营已经补充过一两次了,每一次分配到他营里的补充兵员军事素质都非常差,说是经受过基本军事训练,但实际上这些补充兵员除了能开枪和给步枪上子弹,其他的简直就是一窍不通。
这当然是因为这场战争突然爆发,大量原来的苏军常备野战部队在战争最开始的两个月内被歼灭,所以那些被临时紧急国防动员所动员起来参军的补充士兵以前基本上都是来自各行各业的平民百姓,根本没有经受过军事训练。
但是这种糟糕的情况阿斯卡列波夫已经习以为常,因为他无力改变这种现状,只能选择接受。而且他也对这样的状况有了处置经验,那就是在战斗间歇时期尽量让部队里的老兵来传授战场经验。
当然,学习这些战场经验的补充士兵有学习能力强头脑灵活的,也有学习能力弱头脑简单的。不管学成什么样,最终都是要上战场去接收战火考验的,只有经受过激烈战斗能活下来的人次啊会迅速蜕变成新的老兵,提升战斗力。
阿斯卡列波夫现在更关注的是两个问题,其中一个就是营里的指挥员缺乏问题。在他看来,任何部队的战斗力体现在普通士兵基本军事素质以及班排级指挥员的能力上。而现在他的三营只剩下了两名经历过残酷突围战斗还能活着突围的少尉军官,这是远远不够的,特别是还要接收两百名补充士兵的情况下。
波尔亚科夫中校叹了口气道:“军官到处都缺,不仅是您的营,我们整个旅5个步兵营都非常缺,连我的指挥部也同样缺乏参谋军官,所以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