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人,这种缺德事不能干啊。”
“看见没?”邱达指指辛夷,“这是我的财神奶奶,我是替她干活儿的。”
一面说,一面砍下第二刀。
随着一声惨叫,第二片指甲盖大小的肉再次从徐明友两股间落下。
“大人这鸡子儿太小,不过大人放心,就算只有这么丁点大,我也能给大人片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大人的干爹是徐公公,这子承父业,我替大人了断干净,也是叫大人这个儿子当得名副其实。”
“大人不用谢我,我这是顺手的事,举手之劳,助人为乐,大人到了地下在阎王爷跟前帮我美言几句,给我积点阴德,就当是给我的谢礼了。”
邱达的话实在是太多,说一句,就割一刀。
一刀又一刀。
徐明友两股之间犹如下了一场雪,纷纷扬扬,落的全是指甲盖大小薄薄的肉片,殷红的血溅了一地。
辛夷冷冷地看着这场雪。
她一点都不觉得解恨。
痛吗?
这点痛跟娘亲受尽侮辱自缢而亡相比,跟爹爹惨遭炮烙之刑惨死相比,跟佳宁郡裴氏全族被屠杀殆尽相比,跟那些被裴云氏一案牵连下狱丢了性命的臣子们相比,算得了什么?
这点痛跟元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的性命相比,跟莲花庵老老少少十三个女道姑的贞洁和性命相比,算得了什么!
到底算得了什么!
最小的女道姑虚岁刚满八岁啊!
到底是什么样的畜生,才能对一个小女孩下手?
徐明友,他也配是男人?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