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美,原来生了一张这么厉害的嘴巴,以后骂人的活儿可以都交给绣球了。
鹦哥眼圈红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绣球并不打算放过鹦哥,“里头那位小卜子公公,就差冲进去将我们婕妤拖出来,把婕妤的脑袋按进那壶鸡汤里头了,辛夷姑姑给他点教训怎么了?你这么心疼他,你是他婆娘还是他老娘?”
鹦哥再也忍不住,抽抽搭搭哭起来。
辛夷忍住上扬的嘴角,招招手叫绣球别说话了。
她环视了一圈,把金鸣的宫人一个个看了过去,最后落到了鹦哥的脸上。
“小卜子是你们金鸣人,你们心疼他,这是人之常情,可你们别忘了,现在谁是你们的主子!”
屋内鸦雀无声,隔壁小卜子的哀嚎就更响了。
“我们婕妤既然嫁给了君上,成为了君上的人,不管婕妤先前是从哪儿来的,如今她就是金鸣人!咱们都是一个宫里的,旁人欺到婕妤头上,就是欺到咱们明玉宫头上,就是欺负到咱们每个人的头上!”
辛夷的语气越发严厉:“鹦哥!你可知道那日我为什么要帮你对付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