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知错了,饶了我吧……”
赵六的喉咙像梗着一道刀片一样,干裂刺痛,声音破碎嘶哑。
他犯了偷窃的罪过,关禁闭期间没人给他饭吃。几天水米未进,赵六的求饶都显得格外无力。
此时被绑在椅子上,是因为他已经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背叛村邻就是背叛土地!背叛社会!背叛国家!”
“大喊五十遍——我是蛀虫!”
看着赵六的惨样,郑小五乐得上蹿下跳,直呼痛快。
祁月淡淡然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后知后觉看向身侧的郑小二。
她还记得郑小二上次见到赵六时颤抖的样子。
与郑小五他们的乐不可支不同,郑小二只是静静地在原地站着,目视前方。看起来异常的平静,仿佛置身之外。
如果不是注意到他的双拳正藏在袖子底下紧紧捏着的话。
祁月柔软的掌心因晨风吹拂而微微发凉,轻轻拍了拍郑小二的手背。
祁月曾习得一种特殊的秘法,那就是可以看穿人的心神。
并非是读心术那样神奇,而是可以分清人心的善恶之分,辨别人身上的正邪之气。
随着修为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