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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的脸色凝重起来,她站起身子,伸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身上的背带,跌跌撞撞地往河岸边走去。
没了舒凉河水的拥绕,郑小二的伤口霎时间暴露在空气中,一道比之刚才严重百倍的剧痛袭来。
郑小二的脸色白的像是一张纸,嘴唇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祁月绕过郑小四,钻到了他们中间。
“小七,你咋过来了?”郑小一赶紧抓住她的衣领,怕她一个不留神掉进河里。
“二哥,你怎么了?”祁月问道。
郑小二疼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二哥没事,就是被河里的枯树枝划了一下。”
祁月只远远地看了一眼,立马就辨别出来郑小二的伤口绝非枯枝划破的。
他的伤口平整笔直,又窄又深。如果是游泳的时候被树枝划破的,不会是这样的形态。
祁月的眼睛轻轻眯起,眼底滑过危险的意味。
这道伤口,必然是有人故意所为,大概率是用了利器。
祁月如刀的目光瞬间射向正在幸灾乐祸的猴子,刚才只有他和郑小二在河里,动手的人除了他没跑了。
猴子被祁月瞪了个激灵,不禁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