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熬药,悄悄地往奶瓶里注入灵力。
冬冬眨巴着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歪着脑袋看着祁月动作。
“喝吧。”祁月把奶瓶递给冬冬。
他用两只小手抱住奶瓶,“咕咚咕咚”喝了个畅快。
果然不出祁月所料,在牛奶里注入灵力之后,冬冬果然不再像之前似的没到两小时就喊饿了。
但解决了一个难题,又迎来了另一个难题——那就是吸收过灵力的冬冬实在是太亢奋了!
恰似久旱逢甘霖,冬冬仿佛浑身上下又使不完的劲儿,在棚子里里外外“噌噌噌”爬得飞快。
祁月看着冬冬手脚并用窜来窜去的样子,感觉头更大了。
药都熬好之后,武清歌和郑老大一人端了一个托盘开始给大家分药,不过这两个托盘上面确实有门道的。
到情况不算严重的病人面前,郑老大便从他的托盘里取一碗药;如果是被划分到重症病人的行列里,则会有武清歌给他们药。
这还是祁月想出来的主意,毕竟她不能贸然考验人性,还是不让村民们知道药有差别的好,免得惹出事端。
武清歌和郑老大去分药,祁月便留在棚子外面把熬药用的火堆和器皿收拾好。
就在她整理好了一切准备回去休息的时候,忽然脸色一变。
冬冬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