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客就行了,为何要跟着将军来这里?”
范齐豫想起那日江子兮说‘今生为他而活’的话,心口猛的一动,头脑有些发热,竟不敢再看江子兮的脸。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有些担心你。”范齐豫沉默半晌才说道。
说罢,他做贼心虚的快速起身,逃离了此地。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似乎嘴巴不大受脑子的控制了。
……
自从金永利调戏江子兮那日开始,范齐豫就时常有意无意的找金永利的麻烦。
“金大人,最近天气怪好的,要不你下马车来走走?”
金永利死活不下马车。
他是有病才会跟将士们一起走着前进。
但是范齐豫哪里会给他选择的权利,直接一把将他拖
下了马车,叫他硬生生的赶了好几天的路,脚上的鞋子都磨破了好几双。
半夜,金永利看着满是水泡的脚,连哭都哭不出来,此时的他累得心里没有半点腌臜的心思,甚至一度陷入自我怀疑:
他之前为何会蠢到想对江子兮下手?
他其实也想过对范齐豫发飙,想让范齐豫对他好点,但看着范齐豫一丝不苟的表情和随时准备上前砍他一刀的模样,最后还是妥协了。
好吧,让他妥协的真正原因是范齐豫说的一句话:
“你官位高于我又怎么样?这里是战场,不是朝堂,我就是捅你一刀把你埋在这里,说你因公殉职,你觉得谁能查出实情来?”
“在这里,我才是老大!你给我做小伏低一点。”
金永利是真的怕了。
魏坡除了时不时的安抚金永利,其余的时候半点不声张,默默的将这一切都记在了心中。
……
半个月后的一日,江子兮昏厥之余从马车里爬了起来,正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