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世子,下官是吏部……”
“什么人在这里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云澈正和苏瑾宁聊得高兴,冷不丁的听到耳边响起来阵阵噪音。
他皱着眉头,不高兴地说道。
“滚!”
板凳赶紧抬起脚,狠狠地踹了严立一脚。
“是,是,板爷辛苦了!下官这就滚!”
严立点头哈腰,谄媚着说道。
接着他竟然真的躺在地上,认真地,一圈圈地滚到旁边,这才站起身擦了擦汗。
这波骚操作可把没见过世面的村人们看呆了!
想想严立刚才那副样子,村人们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只能很辛苦地憋着。
“哼!苏大人可把本官害苦了!”
严立猛地看到身边站着的是苏家老宅的人,气不打自一处来。
今天可真是出了大丑了,谁害的呢?
就是眼前的苏家老宅的人啊!
他冷冷地讽刺了苏维昌一句,转身就走了。
珍爱生命,远离苏家老宅啊!
苏维昌望着那道远去的身影,脸上阴晴不定,里面喷出的毒火像是要把严立都烧透了。
严立这个小人,奉承几句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哼!
以后他苏维昌飞黄腾达了,可要好好地“关照”他一把!
“走吧,给云世子见礼去!”
他甩了甩衣袖,若无其事地吩咐了一声,率先向着云澈所在的方向走去。
苏家老宅的其他人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下官参见云世子!”
“草民参见云世子!”
“民妇参见云世子!
一家人整整齐齐地行了个大礼,恭敬地站在一边。
云澈正在和苏瑾宁说话,眉飞色舞地好不高兴。
”云世子,下官苏维荣,刚刚调任山垣县县令。云世子大驾光临桃树沟村,真是蓬荜生辉啊!下官已在家里略备薄酒,请云世子移步到那边休息休息!”
苏维荣赔着笑脸,弯着腰,谄媚地说道。
云澈可是个大人物啊,如果今天能请得动他到自己家里走一趟,那么他苏维荣便会让别人高看一眼!
“宁儿,快些招待云世子去老宅那边吧,二弟也去。你们一家人借住在别人家里,多有不便,哪里能招待贵客呢!”
他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语盈盈地吩咐道。
身后的苏慧珺,苏慧媛,苏慧芸等不由自主地整理了整理衣服,笑得异常灿烂,妄图把最美的姿态展现出来。
这帮讨厌的人,站在一边空气都不新鲜了!
云澈眉头皱得紧紧的,瞪了苏维荣一眼。
“你怎么还没走!没看到我正忙着嘛!板凳,你干什么吃的,什么人都拦不住!”
他一向任性自由惯了,人又很单纯,说话直来直去,不会拐弯抹角,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一点面子也没有给苏家老宅的人留。
还是人家云澈会投胎啊!生下来便富贵加身,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人家生气了,想要干什么,她苏瑾宁可不好阻拦,是不是!
苏瑾宁心里暗暗发笑,却并不搭苏维荣递过来的话茬子。
“闲杂人等一律退开!”
板凳威风凛凛地吼了一声,便有几个侍卫从天而降,拔出大刀,驱赶着苏家老宅的人,不让他们靠近云澈。
苏维荣的银牙都咬碎了。
这个云澈,要不是托生在永宁大长公主的府里,早被人踹死好几回了!
敢下他苏维荣的面子,真当他是泥捏的呀!
哼!
大长公主有什么了不起的。
还不是要在皇上跟前夹着尾巴做人。
朝廷内外,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不惯呢!
改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日子还长着呢!
“是,那下官就不打扰云世子了!宁儿,好生招待云世子,下官告辞!”
苏维荣果真是个老奸巨猾的人物啊。
任凭着心里怒火上涌,面子上却把该做的面子做得滴水不漏。
他说了几句场面话,便领着一家老小,非常恭敬地退了下去,灰溜溜地回去了。
他家的忠实舔狗如冯婆子他们,也一起灰溜溜地退下去了。
今天在田大河家门口闹了一顿,本想着说什么也能讹到一些银子过来。
谁知道那家子的贱人都不识好歹,软硬不吃。
又接连有贵人过来帮着他们!
真是好不甘心啊!
可是有什么法子呢?
还是想办法从别的地方弄些银子吧!
围观的村人则又一次惊呆了。
这个小娃子是什么来头,竟然让京城里来的官员都卑躬屈膝地讨好他。
唉!
他来了桃树沟村都不止一次了,自己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在他跟前混个脸熟呢!
这个苏家二房的女娃子,背后的靠山深不可测呀!
刚才明明已经输了,却一下子来了好几个贵人帮着她说话。
可千万不能得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