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开始琢磨起来。 只是过去小半刻钟后,他还是思考的模样,落在王璨等人的眼中,似是比那便秘还要费劲。 “赵公子,如此简单的题目,竟要思虑这么久吗?”此间,刘正卿开腔。 “难道是不难。” 赵恒思索着:“我只是在想应该作一首怎样的诗,才更加应景。” 嗯? 众人皆侧目。 几个意思? 合着你赵恒似是可以随便作诗似的,还要在许多选项之中仔细斟酌挑选一番? 许多人不禁讥笑出来,暗自不屑。 不会便是不会,不行便是不行,却偏偏在这里装腔作势。 “赵兄,莫要遴选了,你随便作一手即可。”王璨催促。 “既如此……” 赵恒略微踟蹰,环视四周,眼见众人大快朵颐后,剩下杯盘狼藉,酒菜浪费许 多,缓缓沉下心来,面色也跟着严肃几分。 要开始作诗了吗? 四周逐渐安静,众人皆望着逐渐进入状态的赵恒,不知为何,竟破天荒的多了几分期待,期待着……第一句从赵恒嘴里冒出来的诗句。 是怎样的诗呢? 应该会万分粗鄙,不堪入耳吧? “锄禾日当午。” 终于,赵恒开口。 众人脑中立刻出现一幅画面,炎炎夏日,一老农在田地里耕作除草。 嗯……倒还不错。 赵恒微微顿挫,又开口: “汗滴禾下土。” 因为天气炎热,老农劳作时候出了许多汗水,汗水掉落在禾苗下的田地上。 嗯……也还凑合。 只是…… “等一下!” 王璨抬手打断:“赵兄,你这诗与题目,似乎没什么关系吧?” 众人纷纷点头。 是啊,这分明就是文不对题啊! 题目是酒宴,而赵恒这前两句诗所写的,不过是最平常的耕地罢了,驴唇不对马嘴! 只是赵恒根本没有理会王璨,暗提一口气,声音也高了几分。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唰! 最后一字落下,酒楼间所有人都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猛的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