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科举秋闱,考诗词歌赋,同时也考策论,你可会?”中年儒衫男子问。 “这有什么不会的。” 赵恒淡淡回应:“咱国子监所录取的生员没有对功名的要求,我怎就不可报名了?” 中年儒衫男子嘴角抖了抖:“那倒是没有,你也可以报名,我记录下了。” 于是乎,在万众瞩目下,一个没有任何功名的所谓的读书人,也是国子监从未录取过的一类人,就这般,报名了! “赵公子?”有人开口。 “哦?” 赵恒眼看着挡在跟前的男子,笑了出来:“我们好似见过?你叫什么来着……” 那男子莞尔:“鄙人刘正卿。” 赵恒恍然一般:“想起来了,我们在王少醉梦楼的酒会上见过,有何指教?” 刘正卿上下审视,旋即摇头:“您这是自取其辱,国子监录取的生员,至少都是秀才以上的,您没有任何功名,竟也好意思报名?” “啊,我突然又忘记了,你叫什么来着?” “鄙人……” “原来是你这逼人,学问不怎地,诗 词更是一塌糊涂,我大燕有你这等学子,真是……不幸中的不幸!” 说着,他大步而行,潇洒离去。 刘正卿面上青红皂白,本想着反驳的,可那人已然离开,便只剩下一肚子的怒火。 “刘兄,无事的,那赵恒不过是个没有任何才学的废物而已,竟也想考入国子监,他注定自取其辱。”有人安稳。 “吾……吾与这狗东西不共戴天!” 刘正卿咬牙切齿,几近咆哮。 他本想着讥讽一番的,可偏偏这狗东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能淡然离开,直教人一腔怒火无从发泄,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无痛不痒。 “刘兄,不必与这等纨绔生气,他只是废物而已,您动气,便是您输了。” “是啊,谁人不知刘兄您才华横溢。” “昨日,您那一首诗,已是令得整个京城都震动了,可太厉害了。” 一些人吹捧着。 可这许多言语落在刘正卿耳中,简直不亚于插在心口的长剑,相当的刺耳,而且……痛! 若不提昨日的诗词还好,可只一想到昨日秦如烟的诗词酒会,他便痛的心都快跳出来,毛骨炸裂! “赵恒啊,赵恒,吾与你没完!” 他暗暗咬牙,几乎是恨到了骨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