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好说。” 徐尧摇头:“根据目前的推测,应是比试诗词的,但也可能比试其他方面,所以现在朝廷这边很是头疼啊!” 他感叹着,不禁揉了揉额头。 旁边的徐纪月唇角蠕动,有些怯懦,却还是鼓起勇气:“父亲,赵恒那人……他本有些才华的,若比试诗词,或可叫上他。” 徐尧本能的、烦闷的点头,又很快抬起头看了看,突地笑了出来。 倒是差点将那小子给忘记了。 就诗词歌赋方面而言,那小子虽辞藻差了些,但意境幽深,又简单质朴,能直击人心,也算是个难得的才子。 跟着再想到自家闺女竟也似乎在意赵恒似的,本烦躁的心便瞬间好了起来。 “我大燕人才济济,区区诗词比试,小事而已,何必烦扰。” 他大手一挥,十分的豁达:“来,教他们大楚尽管来,无论什么比试,看我大燕接得住否!” 唰! 徐纪月本想应一声,可很快又觉得脸颊羞红,滚烫如开水似的,难受不已,便忙转身过去离开了。 “老爷……这是……怎地了?”徐母有些茫然似的。 方才,自家老爷还愁苦不已,满是烦闷,怎地……自家闺女提及了赵恒的名字,心情就突然好了呢? “你们这些妇道人家,终究是头发长见识短。” 徐尧开怀大笑:“此番大楚使团来访,若比试诗词,有那小子一人,足矣。” 哈? 徐母又是一阵傻眼。 怎个意思? 赵恒那小子一人的才华,竟能比得过大楚所有的学子? 不是吧? 一个狗屁败家纨绔,竟有那等才华? “老爷……您怕不是看走眼了吧?”她小心着问。 “我何时看走眼过呢?” 徐尧抬起头:“一如我先前喜欢你,许多年过去,我可是看走眼了?” 徐母微微错愕,旋即面色忽的羞红,垂头下去,眼神躲闪:“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等情话,真是的……羞死个 人。” 徐尧轻声一笑,抬手便将徐母揽入怀中:“什么老夫老妻的?我们是夫妻,此生说千万遍爱你也不够。” “哎呀……” 徐母满脸滚烫,直是捂住了脸:“大白天的,老爷你莫乱说。” 徐尧哼了声:“就说!说了又如何?我喜爱你!” “哎呀……” 徐母身躯颤了颤,心下砰砰,再也说不出话。 二人相拥半刻,好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徐尧暗暗挑眉。 那臭小子……作甚呢? 这么久过去,也不说哄一哄自家闺女? 有点欠揍啊! 转来翌日,早朝退散后,徐尧与一须发皆白老者被召至养心大殿。 “诗词比试在即,改如何应对楚国汹汹来势啊?” 皇帝唐祯沉声开口,国字脸间酝着几分忧愁。 今年的大燕百姓收成不好,本就是多事之秋,想来,那大楚国也正是看到大燕自身麻烦重重,才会派出使臣,以比试的方式将大燕一军。 可以说,这一场小小的诗词比试,将直接影响大燕的百年国运,意义重大。 大燕,不能输,更输不起。 可……说到头来,大燕立国较晚,底蕴不足,缺少人才,很难与那大楚对阵诗词。 “陛下不必忧心。” 这时,那须发皆白的老者礼部尚书淡然开口:“吾有一子,刚好在国子监读书,想来应付此一场诗词比试不是问题。” 皇帝唐祯暗自挑眉,想了想道:“你那儿子可是叫季墨?” 须发皆白老者黄昌龄微微颔首:“正是老来所得之子。” 皇帝唐祯又思索了下,稍稍安心了几分。 对于黄家的季墨,他自是听说过的,国子监大师兄,名头极大,想来才学是没问题的,大抵可以应付此番的诗词比试。 于是开口道:“你这儿子了不起啊,学问匪浅,再雕琢几年,定是将相之才。” 老者黄昌龄躬身:“便借陛下吉言了。” 旁边的徐尧看了看,忍不住道:“陛下,臣这 里也有一才子,其人姓赵名恒,文采斐然,亦可参与此番的诗词比试。”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