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徐纪月脖子而去。 “小心!” 赵恒眼睛猛然的一瞪,半步踏去,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抬手,扯过徐纪月,跟着便感觉后背一阵刺痛,牙关咬的嘎吱作响,。 徐纪月本还没反应过来,可眼见赵恒被刺,且意识逐渐模糊,心下顿时急坏了。 “来人,有此刻,杀人啦!”她冲着四野大吼。 “别叫了,大半夜的,不会有人来的!” 一道冷漠声音响起,跟着便有一道黑色的湿漉漉的影子出现在船头,一手长剑下垂,面色冷漠若冰。 “你……你是谁?为何要刺杀我们?” “我若刺杀你们二人,此刻你二人早已断气了。” 那黑影有些厌烦:“我正在练剑,你们这船大半夜的停靠河中间,打扰到我了,知道吗?” 徐纪月也是气愤急了:“你还好意思说,分明是你的船撞了我们的船。” “那我不管,反正打扰到我了,便要付出些代价。” 那黑影看了看,不知为何,哼笑出来:“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啊,有意思的,但我劝你离这个男人远点,他在危险的时候护着你是真,但心思不正。” 徐纪月顿时怒了:“你放屁,我男人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品评?你可知我是谁?我父徐尧!” “嗯?” 那黑影认真看了看,静默许久:“大学士徐尧之女?你是徐纪月?” “是又如何?” “不如何!不过是个读了点书便自以为是的废物女人罢了!” 那黑影冷冷道:“我 父张维,你听说过吧?” 徐纪月略微诧异:“张维?英国公?你是英国公的女儿?张红玉?” 那黑影点头:“有什么问题,尽管来英国公府寻我,方才是我不好,沉浸练剑,突地被打扰,本能的反应,喏……” 说着,她丢下一瓶金疮药:“给他敷上大概便没事了,走了。” 跟着一脚越过乌篷,上了对面的船,随意划走了。 徐纪月则来不及多想,忙为赵恒敷上金疮药,可等了许久,也不见这人醒来,心下焦急万分,强撑着划船至岸边,又犯了难。 这人……太重了,根本抬不动、背不动。 “嘶……” 船上,赵恒抽了一口凉气,勉强醒来。 “你怎样?”徐纪月忙问。 “我……还能挺一会!” 赵恒咬着牙,身躯颤着:“扶着我,走!” 徐纪月忙去搀扶,二人上了岸,勉强走至马车跟前,一路驰骋,回到了徐家。 徐母见自家闺女带回一个半昏迷似的男人,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怎地了?” “被人伤了,快去叫爹,让他去找御医。” 徐纪月满头大汗,说了嘴便艰难的架着赵恒走向厅堂。 几乎是转瞬后,徐尧跑了过来:“怎么回事?快,去叫御医,叫刘顺义!” 很快便有小厮快速跑了出去。 徐尧这才凑前几分,眼看着赵恒肩膀处不断向外流的鲜血,眸光一凛:“是碰到刺客了吗?” “不是,是英国公之女,她说正在船上练剑,被打扰了,不小心伤到的。” “英国公张维?” 徐尧忽的寂静下去,眼眸上挑,很快又怒气升腾:“张维这狗东西,老子还未找他麻烦,他倒是先找来了?好,好得很!” 言语间,随意整顿了下袍子,起身便走。 “爹,您……干嘛去? 莫冲动啊!” “还能干嘛?入宫,面圣!奶个腿的,老子不过是带着飞鱼卫查过他张家一次,现在就跟老子玩这个?走了!” “爹……” “干嘛?” “其实……我觉得可能是个误会。” “你懂什么?这分明是张维那狗东西恶意坑害……” “伯父。” 忽的,赵恒艰难开口:“我应该无事,敷了药,等一会太医刘顺义来了,帮我看下伤势重不重再说。” 徐尧猛的转身过来,趁着赵恒的肩膀:“好,你受伤了,少说话,另外,这几日便住在徐家吧,老子倒要看看谁敢来!” 赵恒努力的看了眼,便乖乖闭嘴了。 他挨了一剑后,疼痛入骨,乍开始还能艰难保持些许清醒,但为了以防万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