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昏迷,直至后来,实在挺不住,又确保安全了,方才昏睡过去。 再醒来,便在徐家了。 “恩师,恩师您怎样了?” 不多久,太医刘顺义火急火燎的跑了来,眼见赵恒背后血迹斑斑,眼睛都红了:“恩师啊,您……您怎伤成这个样子?” 徐尧忙打断:“快,看看伤势如何,应该如何救治。” 刘顺义不敢耽搁,忙扯开赵恒的儒衫,所见之下,又是一阵焦急。 “哎呀,这金疮药都撒在一处了,怎能这样呢?快,散开来!” 说着,他用小镊子拨弄着赵恒本就受伤的伤口,顿时听到一声吼叫。 “恩师,您……” “你他宁是我恩师!倒是轻点啊,疼死老子了。” “我这不是着急您的伤口吗,金疮药都堆在一处了,没撒均匀,现在好了。” “行吧,怎样,重不重?” “不是很严重……您这身子骨半点不虚,壮的跟牛似的,这点小伤,扛一扛就过去了。” “你大爷……” 赵恒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