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言语间,他大口喝下杯中酒,旋即又大笑。 对面的赵恒沉默,心下却是肃然起敬! 世上人总说负心总是读书人,却不知也有极少部分的读书人始终保持本心,心怀天下、万千黎民,哪怕许 多年过去,其本心也从未变过。 这大概也是便宜丈人敢如此生猛的原因所在。 正值,无私,便无惧! 不多久,徐尧离开,徐纪月很快走了进来。 “我爹与你说什么了?”她问。 “说……我们的婚事。” “什么?这么突然呢?那……你俩是怎么说的?” “伯父与我说,教我至少准备十万两银子的彩礼,否则绝不可能将你嫁给我。” “什么?他他……他怎能这样?这不是卖闺女吗?不行,我去找他。” “等下。” 见这妮子当真了,赵恒忙开口:“其实说的不是我们的婚事啦,关于朝堂的事儿,挺复杂的。” 徐纪月愣了下,不知为何面上闪过一抹失落。 她幽怨的瞪了眼,喃喃似的道:“你这人,又对我使坏,哼,不理你了。” 说罢一跺脚,又转身离开了。 赵恒则是懒洋洋的侧躺着,脸上是情不自禁的笑。 恍然间,两日过去。 李家。 这两日的赵翩倩可是愁坏了,实在是因为醉梦楼那边出了大问题,其根本便在于……水云间酒楼也有了冰块。 同样售卖冰块的两个酒楼,水云间这两日的生意堪称是火爆,而醉梦楼……惨的可怜。 乍开始的营业额还有个千两左右,到得跟前,一日已是不足五百两,再除去成本、人工等,利润大概也就二百两左右。 然,这还只是当下,按照目前的下 跌的趋势,日后的前景,不堪想象。 醉梦楼是李家主要的收入来源,失去了这个来源,这一大家子人怎么生活? “夫人不必太担心,便是没了醉梦楼,咱家一年也至少有数千两收入……” 李景同安慰,迎接他的却是冰冷的目光,于是立刻闭嘴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赵翩倩训斥:“咱府上几十张口的吃喝用度,生病治病,逢年过节给人送礼什么的,哪里不需要银子?” 李景同忙是点头附和:“是是是,还是夫人想的周到,可……着急也没用呀。” “那就只得节衣缩食了,这个月你喝酒的例钱没了。” “啊?” 李景同顿时就蔫了。 一个月才几十两的喝酒钱……就这么给扣了? “夫人!” 忽的,管家老李快速冲了进来:“不好了,酒楼出事了,几个客人在咱酒楼吃东西,吃的上吐下泻,还嚷着出人命了……” 什么? 赵翩倩猛然一惊:“吃的是什么东西才导致腹泻的?” “应该是……冰块!”老李忙是垂头。 “嗯!” 赵翩倩缓缓点头,眸光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旁边的李景同也意识到问题所在:“冰块本身是不可能有问题,咱家的后厨也大概可以放心,这是有人在挑事,要坑害咱家酒楼?奶奶的,以为老子好欺负吗?” 言语间豁的起身,便准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