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赵恒开口:“而且,暂时我也没指望白糖赚钱。” 他很清楚,白糖这 玩意的威力极大,为上流人群所喜爱,若当真流通开来,怕不是要引起一场四方世界的大战。 而今,他已经被盯上了,那在段时间内便要捏在手里,不可轻易放出,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换而言之,不要教别人尝到甜头! “那……好吧,便祝愿公子宏图大展,生意兴隆喽。”秦如烟也不纠缠。 “这话说错了,我毕竟是读书人,目标是考取金科状元。” “嗯,好的,届时取奴为妾噢。” 秦如烟娇滴滴的眨眼,像一道风吹过似的离开,来无影去无痕。 赵恒便那般将自己丢在床榻之上,长长的吐了口气,浑身的疲惫。 不知多久,当他再睁开眼时,老爹刚好打开门。 “儿啊,醒了?今日要去方家贺喜吧?”赵琤琮问。 “嗯,是要过去看一看。”赵恒点头。 朋友交往,讲求的是人情往来,昨日方书中来方家贺喜,今日方家摆酒,他自是要过去同贺的。 “那你……手里还有银子吗?”赵琤琮试着问。 “这……” 赵恒愣了下,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因为……确实没银子了。 先前在醉梦楼分红五成,大概十余天,去掉成本后,他大概赚了四五万两。 但因为当时姑姑赵翩倩竟也怀疑他“抱有目的”、“借鸡生蛋” ,他便直接将赚的钱都还了回去,两不相欠。 而后……就没钱了! 浑身上下搜刮下,估计也就剩下几百两银子。 “你去方家贺喜,不要带些礼品吗?”赵琤琮开口。 “您那里还有银子没?给我拿点。” “原本是有几千两的,准备给你做聘礼,可接连摆酒三日,也花的七七八八了,要不,你自咱家收到的礼品中挑选一份,送过去?” “罢了。” 赵恒摆手:“今日便不去了,反正方家也是摆酒三日,过两日再说。” 他也是无奈。 没钱啊! 摆酒三日,倒是收到不少的礼品,可礼品也不能当银子花啊! 至于从赵家收到的礼品中挑选一份送给方家,也不大合适,万一在方家送礼的时候,碰到正主呢? 岂不是尴尬了? 他不禁侧头:“也就是说,咱家上下凑一凑,只能凑出千两左右了?” 赵琤琮很是郑重:“可以这么说,自然,若将这几日收到的礼品售卖一下,估摸着也能卖个两三万两,但人家送了礼,以后是要还礼的啊!” 收礼、还礼,一来一往,走个人情,实际还是白玩。 “行吧,我琢磨琢磨。” 他很是烦闷。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得有一个能有持续收入的营生,否则便是坐吃山空。 可……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