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金陵大学。
这一次,他没有开车进去,而是将车停在了金陵大学附近的停车场,然后步行走进了校园。
他清晰的记得上次在金陵大学戒指发生跳动的时间,就在自己开车从这里离开的路上。
所以叶辰将戒指戴在手上,一路不紧不慢的走到了金陵大学的教务楼。
这一路上,他每迈出一步,都非常小心的感受着戒指的动静。
可是让他非常失望的是,这一路走过来,戒指都没有任何反应。
叶辰心中暗暗嘀咕“上次是出去的路上才有反应,难道这玩意儿还认的方向不成”
想到这儿,他又转过身来,沿着来时的路,反着重新走了一遍。
可是一直到他走到学校的大门外,戒指仍旧没有给出什么反应。
叶辰心里不禁有些恼火,暗忖“你上次不就是在这里跳的吗这次为什么不跳了呢是不是睡着了还是没找到感觉要不然我再带你汤臣一品的地下车库感受一下”
戒指没给他任何回应,无奈之下,他只能重新回到停车场,准备上车离开,再回到汤臣一品高层的地下停车场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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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把车从停车场开出来,手机便忽然响了,他拿起来一看不禁有些惊讶,因为打了电话的竟然是施天齐的外孙女,陈小昭。
叶辰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这祖孙二人了,他知道施天齐在金陵开了医馆,与陈小昭一起在这里悬壶济世,但由于最近事情比较多,所以他最近也一直没去看过祖孙俩。
而且这祖孙俩平时也很少打扰自己,想来应该也是医馆的事情比较忙,再加上不想过多影响自己,所以才没有主动联系。
所以现在陈小昭忽然给自己打来电话,叶辰的第一念头便是她和外公施天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陈小昭声音有些伤感的说道“叶大师小昭打电话来,是想跟您告别的”
“告别”叶辰皱起眉头,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你和施神医遇到什么麻烦了”
“也不算”陈小昭叹了口气,幽幽道“是我外公他准备把医馆关了,回燕京去”
“回燕京”叶辰下意识的问她“我记得施神医好像说过,以后就在金陵定居了,这才来了一年多,怎么就忽然要走了呢”
陈小昭语气含糊的说道“这个怎么说呢,也是外公自己的决定吧,我也没有办法他现在已经把医馆的招牌摘下来了,想着明天就走,本来他是不准备跟您说的,因为他觉得实在没脸向您告别,想等走了之后再打电话向您赔罪可是可是”
陈小昭说着,忽然低声啜泣起来,哽咽道“可是小昭舍不得走舍不得金陵,也舍不得叶大师所以打电话来,想让您再劝劝外公”
叶辰不假思索的说道“小昭你先别哭,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
“还在医馆”陈小昭哽咽道“外公打算今晚就把一切收拾妥当。”
“好”叶辰立刻说道“你在医馆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叶辰驱车赶到施天齐的济世堂时,济世堂的牌匾已经被摘了下来、随意丢弃在一旁了。
同时在门口还摆放着一块由红色绸缎包裹起来的牌匾,一时还看不到这牌匾上究竟写了什么。
叶辰来到济世堂时,施天齐正与陈小昭、小伙计一起,收拾药柜上的各种药材。
陈小昭见叶辰进来,激动的喊了一声“叶大师”
说罢,便朝着叶辰跑了过来,一下子扑进夜辰的怀中,嘤嘤啼哭起来。
叶辰连忙问她“小昭,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跟我好好说说。”
施天齐此时也看到了叶晨表情,一惊随即满脸惭愧的蹒跚走来,叹息道“叶大师您怎么来了是不是小昭这个丫头跟您说了什么”
陈小昭哭着说道“外公,小昭不想离开金陵,所以就想请叶大师来劝劝您”
施天齐长叹一声“哎我施天齐愿赌服输,既然输了,又怎好死皮赖脸的继续留在这里”
陈小昭倔强的哭着说道“可输也只是输了济世堂啊大不了把济世堂给他便是,我们没必要因此离开金陵啊”
施天齐反问她“我与他的赌约,就是输了便把济世堂拱手让他,济世堂都没了,我留在金陵还有什么意思”
陈小昭哭唧唧的说道“可我就是不想离开金陵我还没从叶大师这里学会真正的三阳针法,我不要走”
这三阳针法,虽是施家祖传医术,但施家先祖所学的也不过就是一些皮毛,真正的三阳针法,比施家相传的针法要厉害得多。
叶辰这时候有些诧异的问道“施神医,你究竟是输了什么,要把济世堂拱手让人”
施天齐一脸羞愧的说道“叶大师实在是在下技不如人,输了便是输了,也没脸再跟您提及”
一旁的陈小昭脱口道“是前两天来的一个老头子他一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