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下子忘了时间,待到了傍晚才意识到该走了。 许砚谈也在今天离开,简单整顿以后,出发去南城,中途可能要跑趟榆安,说是要去悄悄看眼前女友,明寐听见都傻了,这哪像是他这种人会干出来的事,那么鬼鬼祟祟,那么卑微。 朋友们五点多走了,许砚谈是晚上八点多离开的。 他跟俩人吃了最后一顿晚饭,这次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了。 …… 招呼客人弄得浑身疲惫,明寐放了浴缸的热水,泡个澡放松一下。 顺便思考晚上让景大厨做什么夜宵。 正泡得眯眼舒适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明寐吓了一跳,在水雾缭绕中瞧见景淮钻进来的高大身影。 明寐捂住锁骨,动作激起阵阵水声:“你怎么进来了,我还没洗完。” “我洗个手。”景淮虽然嘴上说着洗手,却径直走了进来,浴室地面上的水蹭湿了他的家居服裤腿。 他的靠近带着一股不言明说的压迫,混着暧/昧,明寐坐在浴缸里往后退了退。 她用了浴球,在浴缸水里泡开了,带着花瓣,她泡在乳白色的浴水里,头发还绑着,扎了个松散的丸子头。 染着水雾的狐狸眼仰视着他,嘴唇也红润,真像是可怜的,需要被人抱起来爱/抚的初换人形的小狐狸,惯会用无辜 蛊惑人。 “这次用的浴球味道很好闻,是玫瑰的。” 他说着话,手撑在浴缸边,俯身。 用搭话的方式分散面前人的注意力。 等明寐下意识开口回答他的时候,景淮的嘴唇已经凑到了自己嘴边:“是啊,前几天买……” 话没说完,他的/口勿/轻轻印下来。 一人站在外面衣衫整齐,另一个坐在浴缸里,被柔骨的水包裹着,还淋漓尽致着。 环境和姿势实在是很不适合接/口勿/。 亲着亲着,她还是被景淮从浴缸里捞起来,放到一侧坐着,他原本干洁的手被水弄湿,像在颜料水桶里晃荡的,以指作笔的随意乱画。 景淮指腹捏着她后颈引导,有些强迫着明寐以最大限度的仰头,承受他折磨而缓慢的亲/口勿/。 浴室里因为各种动作产生的水声叠加在一起,融合,最终不明来源。 浴缸里的水波的晃动,逐渐和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舌/尖同频。 卫生间里太热了,水蒸气和玫瑰香味弄得人发昏,更别提面前的人一直在逐步攫取她的呼吸。 明寐脑子晕乎乎的时候,被放开,景淮的手指,像冰凉的画笔笔杆,从她的颈骨,下滑,划到脊背,后腰,走了一圈,随处燎原。 她浑身一机灵,还泡在水里的双脚蜷起了脚趾。 听见他带着笑意问:“下午不是说,要奖励你快乐吗?今晚。” “寐寐,想不想要?” “亲口回答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