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家族之内,长老堂正在召开会议。一片的肃穆。
拓跋玉等人走入。刘策、玄都,云中子被安排在隔壁。
“我来了,诸位长老。你们如此着急找拓跋玉而来有何事?”
拓跋玉问道。
“哼,拓跋玉,你可知罪?”
一名青年男子跳了出来。
这位青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拓跋玉的堂兄拓跋天羽。
“知罪,我拓跋玉行得正站得直,为何要认罪?倒是你,拓跋天羽,在混乱城内,欺男霸女的,你难道不该有罪么?”
拓跋玉冷声道。
“这……”
拓跋天羽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了。他看着拓跋玉道:“拓跋玉,现在说你的事情,你不要打岔。”
“我说的也是事实,我拓跋玉是爷爷扶持上来的,这两年,矜矜业业,如履薄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却说我拓跋玉有罪,岂非可笑。这两年,如果不是我拓跋玉托着拓跋家,拓跋家现在会成为何样,你们心里没数么?”
拓跋玉大声道。
“拓跋玉,这两年,我们拓跋家族产业在混乱城几乎萎缩了一成,你觉得这是你的功劳么?”
另外一名男青年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