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直面这一击的伏黑甚尔,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鞋底在地面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甚尔往后撤了一段距离,眼神凶戾的盯着面前这个对手。
“不错,我这一脚虽说没有用全力,就连钢筋水泥的方柱都会断裂。”羽仁彻欣赏的道,他后退一步,将大太刀插回身后的刀鞘。
甚尔没有天真到借着对方这个举动的破绽就进攻,他在审视。
若是动真格的话,这小子就算不死也得重伤,但这不是他这次任务要达成的目的。
“除了这两次悬赏,之前治君在大庭广众被掳走,差点被割喉抛尸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羽仁彻却是收起了所有攻击性,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一滴冷汗,从甚尔的额头上滑落。
他,动不了。不仅双脚生根一般,就连手指都失去了控制,还能移动的眼珠子往下,为见到的奇特之事,瞳孔收缩而剧烈的震颤。
“你应该调查得更仔细一些,我不喜欢打打杀杀,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借着那些诅咒师的血做掩护,掩盖我画在地面上的阵法,和身上的血腥味。”
羽仁彻抬起左手,宽袖因为重力而下移,露出了他绑着层层绷带,还在往外渗出血丝的手臂。
“身体三分之一的血量,还有五滴心头血,这个阵纹可谓是出生以来最大的手笔了。”羽仁彻看着无法动弹,更无法说话的甚尔,微微倾头。
在甚尔眼中,这个面色苍白笑靥如花的小鬼,俨然是个魔鬼。
他长这么大,也算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却从未见过这样古怪的小孩。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奇怪的阵纹。
月光倾洒在他脚边的地面上,映射出鲜血下方绘制出来的,圆形的线条繁复的阵纹,散发着淡淡的微光,竟觉得绮丽。
羽仁彻慢吞吞的继续说着“回到之前的话题,在治君被掳走前,受害的三个孩子并非你的授意,你不过是知晓了有这么一帮人,顺水推舟的将他们下一个目标转移到治君身上。治君命大,他没死。”
“紧接着,你又发起了两通悬赏,即便是gss失败,还有诅咒师这个后手,若是我如你心中所想的那个样子,治君铁定活不过今夜。你想让他死但为什么呢”
羽仁彻收敛脸上浮夸的笑意,唇角勾起一个看似在笑,嘲讽意味浓厚的笑意“伏黑甚尔,原名禅院甚尔,你在外人面前从不掩饰自己对禅院家的贬低,但在我看来,你的思维模式,你的行为模式,桩桩件件都透着那个家族的影子。”
惊人的杀意,无法动弹的甚尔,生生压住了阵法的禁锢,脸色变得极为扭曲。
“是这样想的吧,一个流落到陌生城市的小孩,有一个护如珍宝的小伙伴,即便是再成熟也好,再聪明也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友人死在面前,受到不可磨灭的打击也是正常的。信念被动摇,沦为仇恨的奴隶,要么变得激进、冷血,渴望破坏周身的一切和美好。要么成为卫道士,下定决心创造一个没有悲伤的世界”
“论精神上的ua,你们禅院家,真是遗传到血脉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