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钉崎野蔷薇则是疯狂抱怨着这个长相抽象的咒灵玷污了她刚买的短裙
“所以说,为什么在休息的时候会突然冒出任务啊这应该是老师的工作吧我是来东京享受丽人生活的啊混蛋”
五条悟有些委屈“不是会有这种情况吗,一到雨天就没力气,动一动身体上下都开始痛,稍微体谅一点嘛没错,悠仁,给它一记上勾拳,再给他一脚,把它砸给惠干得好”
伏黑惠差点和迎头而来的咒灵撞了个满怀。
“雨讨厌雨”被玉犬咬住的咒灵磕磕巴巴嘟囔着。
“诶,什么声音”虎杖悠仁动了动耳朵。
钉崎野蔷薇“恐雨症晚期吧,没救的那种,和五条老师的症状如出一辙。”
虎杖悠仁“我说的不是咒灵啦,怎么有音乐的声音。”
野蔷薇怒吼“什么时候了,五条老师你还有闲工夫在战斗中放bg啊”
伏黑惠“是我手机响了。”
“挂掉”
“我哪来的空暇啊”伏黑惠咬牙,“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跑去躲雨了”
铃声响了一阵,因为无人接听而自动断掉,不过几秒又立刻响起,没完没了。
眼前的咒灵挣脱了玉犬,向最近的也就是伏黑惠扑去。
闪避间,兜里的手机滑了出去,伏黑惠下意识伸手去拿,手指恰好按到了接听,他本来想挂断,没拿稳,扬声器就这样打开了。
“惠。”陌生号码传出的是他父亲的声音,“买点退烧药。”
“是认识的人生病了吗”虎杖悠仁一拳掀翻咒灵,凑过来问。
伏黑惠捡起手机,被摔了一下,又淋了雨,屏幕有些失灵,扬声器怎么也切不回听筒。
惠扒开虎杖的头,深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说“你又烧不死而且这个时候我上哪儿去给你买退烧药”
“我把地址发给你。”他那个混账爹就这样完全把他的话当作耳旁风了。
钉崎野蔷薇又开始对着咒灵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重拳出击。伏黑惠也打算学习一下伏黑甚尔选择性失聪的恶劣态度,正打算挂电话,扬声器中传来一个哑哑的声音
“小惠”
伏黑惠顿住了。
“躺你的。”甚尔说,“那死小孩在咒你烧死呢。”
“骗人的吧小惠是我见过的最乖的小孩”
慢吞吞的咬字,完全能听出说话的人处于某种不清醒的状态,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他还给过我醒酒糖我应该没喝醉啊,头又开始痛了”
电话里传出砰砰的声音,像是电话被扔到一边,砸到了收音,接着,那头的声音变得有些远。
“摔到头了”
“唔”
“活该。”
“唔”
伏黑惠将手机拿得很近,盯着那串号码“鲤生”
电话被挂断了。
雨水沿着伏黑惠的睫毛往下滴,他握着手机有些茫然,下意识看向了五条悟,对方正插兜站在能躲雨的地方。
雨声和风声都很大,惠不知道五条悟有没有听到扬声器里那点微不足道的声音直到五条悟踏入了雨中。
五条悟的无下限能避开一切他不想接触的东西,包括从天而降的暴雨。可他没有那样做,他像是忘记了原来自己还有这样一种能力,迎着雨向咒灵走去。
完全没有步骤可言,咒灵被碾成了比雨水还要细密的雾气。
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还维持着之前的攻击姿势,骤然失去了目标,对老师投以写满问号的眼神。
五条悟没有做出任何解释,他一边摘下了蒙着眼的黑色绑带,一边走向伏黑惠。
按照伏黑惠的身高,在距离拉近的时候,他依旧得仰着头才能看见老师的脸。
惠第一次见到五条悟的时候,也是这样仰头看他。
用怀疑的视线打量这个拥有精致面容和昂贵行头的街头青年,不耐烦地听着从对方口中传出的,对自己父亲的诋毁,和有关那个人的话题。
有关泉鲤生的话题。
“伏黑甚尔打来的。”五条悟用的陈述句,“他找到了。”
小时候,伏黑惠认真思考过,五条悟比自己老爹有钱,比他年轻,而且没有他那么混蛋。
这是事实,全天下也找不出能在「混蛋」这个概念上和甚尔掰手腕的人了。
他担心过一阵子,因为能窝在沙发里看的狮子王,因为花瓶里插好的向日葵,以及总是对他有求必应的泉鲤生。
那种担心是有必要的,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应证了这一点。
大人不会向小孩解释自己的事情,惠也只能从旁枝斜逸的细节中捕风捉影。
他在空无一人的房子里抱着自己的小书包,里面是辛苦攒下来的生活费,单纯到可怜的他原本打算用那笔钱来甩开自